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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得意地摸著脖子,想著下週一怎麼穿校服才能露出這個吻痕來,又怕男人說自己沒出息,一個痕跡都要顯擺,又怕這東西堅持不了兩天,過了週末就沒了,“不行,我去趟洗手間,你等我會兒……一會兒帶你出去吃飯。”
說完,少年用飛一般的速度衝進了廁所,想著男人剛才在自己身上晃著唱歌的樣子,差點打出火星子來。
他們的晚飯吃得簡單,兩個人在酒店旁邊的小餐廳解決,吃完飯還去隔壁商場轉了轉。少年回不去家了,除了校服連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男人給他買了一身品牌的休閒運動裝,大幾千花出去,一點兒都不心疼。
明天週六,他可是要以助理的身份陪著自己一起去彩排的,男人知道自己身上最起碼還有個暗淡的歌手光環,節目組的人不敢怎麼樣,可助理要是寒酸,自己的名氣又罩不住,真能被大大小小的工作人員欺負了。
再回到酒店,少年還有作業,賢者時間經歷過一次之後老實多了,歲月靜好只想幹題。男人收拾好一個小行李箱,準備好明天要穿的衣服,最後和節目組的工作人敲定了自己第一場要唱的歌。
有版權的歌曲不算多,還都是有年頭的老歌,男人幾乎不帶猶豫地挑好了這一首,作為自己重拾話筒的第一步。處理完這些事,他又給兩位老人發了資訊,告訴他們外孫一切都好,再提醒二老早點休息。
發完這些資訊,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正伏案做題的少年,他右手正奮筆疾書著,左手正扶著脖子,在吻痕上摸。
第二天,他們在天還沒亮的時候起床,早早出發。彩排時間定在中午12點開始,可是從9點開始就要準備,少年負責揹包,裡面是給男人準備的巧克力和蜂蜜水,還有他的道具。
還有兩件外套,兩部手機,一個錢包,就這麼簡單。少年看著旁邊素面朝天的男人,不禁發了愁。“就這樣去,就行?”
“彩排而已,又不是真的比賽。”男人明顯遊刃有餘,“化妝師是組裡定好的,我只要和音響溝通,走一遍流程,還有試試唱歌的東西。”
“正式比賽那天呢?”少年問,手底下偷偷更新後援會的微博。大明星今天覆出了麼?沒有。
“比賽那天我有服裝,你給我買過那麼多衣服,我不缺。”男人真的不擔心,唱歌比賽憑唱功晉級,只要唱得好,其餘的真沒那麼重要。他只想唱歌,哪怕幾場比賽下來穿同一身都行。
這些話少年半信半疑,男人就帶自己這麼個冒牌助理,哪個節目不勢利眼?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