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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陳牧倒也能找到邏輯。可透過這麼久的瞭解,他清楚太后這女人對男女情事壓根不太感興趣。
況且對方獻身時,也的的確確是清白之身,無論如何也說不通其中的緣由啊。
“擺著臉做什麼?”
太后鳳目瞥向一副很不開心的白纖羽,端起溫熱的茶杯淡淡道。“不就是哀家臨幸了一下你的男人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沒缺胳膊少腿,好似哀家成了罪人。”
原本應該處於理虧的一方,因為身份上的壓制,此時站在了道德制高點。
白纖羽俏臉漲的通紅。
什麼叫臨幸?
就算是臨幸你咋不去找別人,偏要找我的夫君?
你可是太后啊。
要點臉行嗎?
白纖羽終是忍不了了,壓著憋屈說道:“太后,我不明白為什麼會跟我的夫君糾纏在一起,按理說你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就算你想男人了,天底下那麼多——”
“放肆!”
小羽兒話還沒說完,太后猛地拍了下桌子。
她冷冷盯著白纖羽,語氣霸道:“這整個天下的子民都是哀家的,哀家樂意找誰就找誰,你有什麼資格管我!說起來,當初若非哀家讓你去青玉縣,你又怎麼可能和陳牧成親?於情於理,你都沒資格教訓哀家。”
“可是——”
“就這樣吧,既然現在你已經知道了哀家和陳牧有男女關係,以後就別干預了。當然,你若是喜歡在一旁伺候著,哀家也不反對。”
聽聽,這理所當然的語氣彷彿她才是陳牧的正妻。
白纖羽哪兒受過這種委屈。
以往丈夫與別的女人糾纏,無論是雲芷月或是孟言卿,都要看她這個正妻的臉色行事,生怕惹的她不高興。
如今眼前這位,竟反客為主了。
女人看向自己的丈夫,希望對方給個解釋或表個態。
可陳牧還處於腦袋空白狀態,沒有反應。
太后起身戴上面具,淡淡道:“時候不早了,哀家就不打擾你們夫妻了。今日身子有些乏,先別來宮裡見我,明日再來彙報雙魚國的情況。對了陳牧,哀家之前給你的那個鐵盒子,你有沒有交給雙魚國國王。”
“額……忘了。”陳牧撓頭有些尷尬。
他沒見到病重的國王,本打算交給曼迦葉,可半路遇到了紅竹兒,結果與對方一番纏綿後給拋到了腦後。
“這盒子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