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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
這人誰啊?這時候站他面前,簡直趁人之危,難道是來笑話他的?簡直不要臉。
徐長生都不敢抬頭去看,因為抬頭腦袋上的書要掉下來,嚴文殊那老頭更要罰他。
一個聲音從頭頂傳來,“聽說你和顏弘文還有一場書法要比?”
徐長生一愣,這聲音不是……他的大唐好基友高明,不對,倒黴蛋太子李承乾嗎?
李承乾雖然有專門的太子太傅一大堆大師,但也在國子監掛了名的,屬國子監門生。
在國子監聽到熟悉的聲音,徐長生先是一喜,然後小腦袋耷拉,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正好趕上他的人生低谷。
徐長生哎嘆道,“還比什麼比啊,別人不知道我的字如何,你還能不知道?”
信都透過那麼多封了。
安靜。
徐長生心道,怎麼好基友又不說話了?好想抬頭看看,憋死他了。
半響,李承乾的聲音傳來,“下學後,你到東宮,我教你寫字。”
徐長生都愣住了?
堂堂太子教他寫字?
難道是實在嫌棄他字太難看?以前李承乾就寄給他好多字帖,都不知道被他放哪去了。
說實話,對於李承乾這個他在大唐的第一個基友,他內心是矛盾的,他想和他好啊,但李承乾這倒黴蛋的命運實在不太好,他又有點怕被牽連。
所以才會糾結,矛盾。
“這不太好吧?”徐長生答道。
李承乾沒說話,因為他直接轉身走了。
徐長生咧了咧嘴,還不讓人拒絕?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八之氣。
哎,嘆了一口,看來真要和李承乾這倒黴蛋綁一起了,愁啊。
又不知道站了多久,太陽都正中了,嚴文殊才從堂上走出來。
徐長生終於鬆了一口氣,放課了。
古時候可沒有什麼課間休息這一說法,一課基本就是一上午,而且還都是一個先生在講。
才鬆一口氣,嚴文殊那老頭就走了過來,“明天還背不出來《禮記》第三十一篇,繼續罰站。”
徐長生很想跳起來說,老頭,死記硬背是要不得的,但他不敢,尊師重道啊,他以前也是個好學生,真的,答道,“知道了。”
既然來到了大唐,就得遵循大唐的規矩,回家背吧,哎,估計除了《禮記》,還得背四書五經,想到這徐長生眼睛都變得跟蚊香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