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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子,你個狂生,羞辱了國子監諸生後,這次看你如何逃?”
徐長生弱弱地道,“我……我現在也是國子監學生,同窗切磋,不算辱沒國子監。”
“不管,你什麼時候和顏弘文比書法?我們也承認你才華出眾,但就是想看你被打臉,怎麼的?”
估計是以前太嘚瑟太張狂了,現在這些人完全明目張膽的落井下石啊。
少年人嘛,總是比較熱血的。
起鬨的人還不少。
其實徐長生現在是國子監諸生之一,就算當初贏了他們,現在也只是算同窗之間的切磋了。
他們也沒有什麼報復之心,就是想看熱鬧而已。
徐長生心道,躲不掉啊,這可咋辦?
“徐家子,快約個時間,到時候我們一定都去觀看你的比試。”
徐長生一咬牙,“七……七日之後。”
想打他的臉沒門。
一群想看他出醜的傢伙,他才不會隨了他們的心願。
周圍的人一愣,徐家子居然答應了?
他們真的是起鬨而已,就像逗小孩子。
以徐家子那天怒人怨的書法去和顏弘文比?
有人已經跑出學舍去告訴顏弘文這個訊息了。
七天之後,徐家子和顏弘文比試書法的訊息不脛而走,弄得沸沸揚揚。
顏弘文還專門跑去歐陽詢那看了徐長生的書法,然後硬是沒忍住大笑了好久,還被歐陽詢訓了一頓有失體統。
徐家子哪來的自信和他比?
他都有點不好意思欺負人了,因為完全不在一個層次,完全輾壓。
學舍中。
徐長生已經開始不理人了,他開始繼續寫他的雕版印刷的原理。
隨便在後面又寫上了一些東西,畫了個木棒一樣的東西,能不能化險為夷,就靠它了。
國子監中,因為徐長生的進入,從來沒有過的充滿了活力。
當然也有人覺得他們太跳了,整天黑著個臉看著徐長生這個罪魁禍首,嗯,就是嚴文殊那個小老頭。
徐長生覺得,嚴文殊一定是個好教導主任,知道有多嚴格嗎?
連他走路一蹬一蹬的習慣都要管,連他的步伐走得快了也要管,連他手甩得高了也要管。
一舉一動非得規規矩矩沒有半點錯誤才行。
老古板老古板。
徐長生有時候都覺得,他不是在國子監當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