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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恕我多言,此行須協力共度艱險,不得不再問一遍各位的心意,如有不便,但請直言。”
這次沈曼青第一個出言,她容顏秀美,決斷時有種柔婉的英氣,“我與師弟願往,助上一臂之力。”
陸瀾山長嘯一聲,嘯聲不大卻傳得極遠,激得湖面微漾,嘯聲過後他沉聲道:“陸某願往。”
修羅刀商晚接道,“既然候府瞧得起,商某願往。”
商晚說完場面沉寂下來,所有人都等著飛寇兒,默了半晌飛賊終於啞聲道:“黃金先付一半。”
場中無人言及私利,飛寇兒一開口便索要黃金,聽得沈曼青秀眉微蹙,殷長歌目露鄙夷,陸瀾山與商晚均有幾分不屑。
文思淵也不覺恥,居然立時詢問左卿辭:“公子以為如何?”
左卿辭不曾直接回答,他一雙長眸極好看,眼角輕挑,蘊出一種漫不經心的灑落,“黃金是區區小事,不過這位的內傷有些不尋常,適才又凝聚真氣,只怕——”
彷彿被他一語牽動,飛寇兒突然咳起來,一聲又一聲嗆咳迸出,劇烈而難以止息,少年脊背微弓,一手緊緊按住胸肋,咳得十分辛苦。
見飛賊形容狼狽,場中均有些幸災樂禍。
左卿辭語氣和熙,適度的展現關切:“內腑之傷絕非三兩日可愈,必須儘早調冶,可需要我把個脈?”
聽著飛寇兒的咳聲越來越喑啞,殷長歌快意的冷笑:“看來神捕燕歸鴻的摧脈指有幾分厲害,滋味似不太好過。”
商晚隨著殷長歌一道嘲諷:“也難怪不敢應去,不如找個野洞窩起來養傷罷。”
“不敢勞煩公子。”
文思淵望著飛寇兒代為回答,話語圓融,滴水不漏:“商兄多慮了,此去行程數月,抵達之際些微內傷早已痊癒,必不致有誤。”
咳聲漸漸止息,飛寇兒按住肋深吸了一口氣,一旁的明譏暗刺似乎全未聽見。
左卿辭有一種絕不讓人難堪的風度,“文兄言之有理,想來應是無礙,還不知這位究竟該如何稱呼。”
這樣簡單的一句,文思淵居然無辭以對,飛寇兒沉默了一瞬:“落。”
左卿辭微笑不變,復又問道:“落兄的名諱是?”
這一次少年索性沒有回答。
不論是形象、話語還是態度,飛寇兒都讓人異常不喜,殷長歌難掩厭惡,出言冷諷:“公子何必再問,哪個做賊的敢以真名示人。”
沈曼青對此人也無甚好感,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