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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果然精巧。”
左卿辭看了片刻,翻開布卷附帶的字條,一行小字入目。
飛煙玉壺,一月歸還。
左卿辭蘊著笑意把玩了一陣,啟開案上的漆盒,將玉壺放進去,漆盒的格柵已經放了數件形制精美的小玩藝。
白陌將灰隼用過的盤盞收起來,退出房外忍不住對秦塵道,“又捎了一件過來,隔三差五的來一出,她簡直把公子當成了姑娘家來哄。”
秦塵早已習以為常,“我看公子挺高興。”
“也不看那些東西是怎麼來的。”
白陌做不到同伴那樣超然,總覺得哪裡不妥,倍感頭疼,“江湖上最近都說飛賊改借東西了,要是有人猜出原因,只怕要笑脫下巴。”
“公子又不在乎。”
風越來越寒,秦塵望了一眼天色,估摸著是要下雪了,“與威寧侯約定的時辰要到了,你把公子那件紫色裘氅翻出來,置在馬車上備著。”
白陌應了一聲,忍下絮叨自去準備。
這份邀請來得有些突兀,左卿辭與這位侯爺僅為表面之交,薄候威冷剛愎,也不是喜愛宴遊之人,涪州一別,左氏兄弟二人同歸金陵,薄景煥則是護送琅琊郡主返家,又在琅琊盤恆數月始歸,剛一抵達私宴的帖子就送了過來,一時還真難拿捏緣由。
冬日雨雪連綿,連月不見陽光,更覺寒意刺骨。
馬車在威寧侯府外停下,厚實的氈毯一路鋪入府中,隔去泥濘溼滑的地面,侯府的總管迎上來,持傘遮去雨絲,躬身將左卿辭迎了進去。
薄景煥在後苑的梅山相待,負手似乎在看景,又似乎在想心事。
下方是一片高低錯落的梅林,雅軒內設了火盆,又有琉璃屏擋去寒風,若是換了晴日必是風致怡人,可惜今朝天公不做美,盛放的嬌蕊被雨幕一澆,花葉零亂,頓顯暗淡寂寥。
等左卿辭一落座,侍從捧上銀盆沐手,熱巾拭面,十六色精緻的佳餚熱騰騰的上桌,金盤玉盞並著鑲寶犀箸,一應用具尊貴而奢華。
“一別數月,左公子近來可好?”
薄景煥不鹹不淡的起了話頭。
左卿辭客套而應,“勞侯爺掛心了,諸事安好。”
即使是私下閒聚,薄景煥仍是神情淡漠,言語不多,略略敘了幾句,待酒溫好,侍從滿盞倒上,薄景煥道,“這是我從涪州帶回,據說冬日品飲最是合宜,左公子不妨一品。”
左卿辭舉盞一敬,淺啜了一口道:“侯爺風雅,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