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躥又強自壓下,知道對他發作也是無用,“前日我聽到一些事,那隻笨雲雀怕是有危險。”
左卿辭挑了挑眉,不置一辭。
瑟薇爾斂了神色,難得的嬌容凝肅,“前陣我在陳王宅中飲宴,避出去醒酒,正好聽見隔廂有人在低議,似乎在說什麼毒,還提到了飛寇兒。”
左卿辭心下一動,面上淡淡,“是什麼人議論,公主可有看到?”
“沒聽完就被發現了,還好我裝醉騙了過去。”
瑟薇爾道,“陳王愛結交三教九流,客人雜的很,那幾個人瞧著有點兇,面孔也生。”
陳王?左卿辭思了一瞬,心下冷嗤,不可能是陳王,雲落最厲害的對頭只有一個,那位侯爺近期也的確太安靜,必是藉著陳王的名頭作掩。細想左卿辭又覺出了怪異,聽聞殷長歌傳遞了正陽宮的意思,婉拒了薄侯的訴求,可想薄景煥惱怒更甚,出什麼計策都不足為奇,怪在居然處心積慮的借他人行事,難道六名郎衛一朝折損,致使薄侯謹慎過度,其中必有蹊蹺。
至於施毒,雲落遠去他方尋赤眼明藤,薄候如何覓得了行跡?何況她有卻邪珠在手,尋常毒物難傷,所謂的陷阱究竟從何而來。
從宮中辭出來,左卿辭在馬車上反覆思量,始終不得其解。
車行轆轆,夜色深晦。
馬車有節奏的晃動,他緩緩揉著額角。腦中浮起一雙深楚的眉睫,頰似瑩玉,笑顏如新雪初生。莫名的燥動揮之不去,他閉上眼靠向了軟枕。
午膳過後,淑妃例行小睡。
左晴衣換了一身宮侍的衣裝,溜至苑外的小徑等了一陣,一輛軟轎行過略略一停,她熟練的掀開轎簾躲進去,依在轎中人身側。轎伕如若未見,起轎悠悠向前行去,出了宮門換了馬車,左晴衣長出一口氣,笑嘻嘻的喚了一聲。“沈姐姐今日來得好快。”
沈曼青取出一套便裝讓她換上,替她理好腰上的束帶,“上次令晴衣久候了,這次特地選了一段略短的道經,待德妃娘娘聽完,我便提前告退了。”
左晴衣已經不是頭一次隨沈曼青出宮,依然覺得處處別緻,隔著轎簾喜孜孜的張望。“難怪大哥二哥都不願入宮,還是外邊有趣。”
沈曼青婉顏含笑,“這本與禮不合,讓他們知道定會責怪我了。”
左晴衣立時道,“沈姐姐是好心才攜我出來開一開眼,我怎會說出去,絕不讓旁人知曉。”
沈曼青相處下來,已然深諳她的興趣,待馬車行至一間牌樓外,“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