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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隊伍一路撒花錢,小孩們嬉笑打鬧著一路跟著撿。
這陣仗簡直比狀元遊街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名綠袍宦官騎馬走到一輛大車前,輕輕釦了扣窗,問道:“乾爹,這會不會太過高調了些?”
車內人慵懶的回答:“照著做就行了,費什麼話?”
“可……長公子素來低調簡樸,這若是……”
“到時候便說是王相的主意,昨日他聽見安排的時候不也沒反對嗎?”
“是是是!”
“還有多久?”車內的人懶懶的問道。
“快到了!快到了!”綠袍宦官誠惶誠恐的回答。
隨後連忙策馬至隊伍前面,提醒帶隊的加快腳步。
此時,子貢也穿戴整理完畢準備帶著阮陶出門前去趙府。
然而,他在門外等了許久也沒見阮陶出來。
於是他忍無可忍的扣響了房門:“季珍!好了嗎?”
“快了!快了!”阮陶回答道。
“你在裡面磨蹭什麼呢?”子貢問道,“你是拿自己當新娘子打扮呢?”
說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拍門問道:“喂!你不會真要著女裙去吧?!”
“我告訴你,你要當真敢著女裙去,長公子能當場與你斷交!”
他話音剛落,阮陶砰的一聲將門從裡頭推開。
“這不是你說讓我穿素淨點兒嗎?”阮陶道。
見到面前的阮陶,子貢微微一愣:“你這頭上……這抹額怎麼回事?”
阮陶淡定的整了整自己的抹額。
他放在子貢這裡的衣裳不多,翻來翻去最素淨的便是這一身藍紫色的暗花長袍,但是阮陶覺得穿在自己身上這衣裳就是好看!
於是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他臨時在一條素抹額上用針線歪七八扭的繡了兩個字——“乾飯”。
“這字……你是寫錯了吧?”子貢嫌棄道。
“筆畫太多了,寫的簡單了點兒。”阮陶說道。
“字還能瞎寫嗎?”子貢上前一把將他額間的抹額薅了下來。
“你帶著這玩意兒那不是更加招搖?”子貢膽戰心驚的將抹額塞在自己懷裡。
他的手都有些抖,只因他想到了從前在太學院裡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小到他都快忘記了——
那時候王相剛拜師在他先生門下,臨近中午師兄弟們一塊兒約著去吃飯的時候,他上前邀其一塊兒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