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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澄午其實也常笑。
偶爾談及天父,態度亦虔誠。
只是在周澄午的臉上,無論是笑還是虔誠的表情,都帶著非常明顯的情緒化。大概是因為自身資訊素過於活躍的緣故,他笑時燦爛晴朗,虔誠禱告時亦像眼瞳裡燃著火焰。
如神臺上那些小孩的恬靜,徐頌聲從來沒有在周澄午身上見識過。
如果他不是資訊素過於活躍的Alpha……
算了,這種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自己到底在亂想什麼?
搖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扔出腦海,徐頌聲回神時便看見周澄午又打了一個哈欠。
旁邊的大哥大姐們都流著眼淚一起在唱頌歌了,他打完哈欠,眼眶紅紅,眼睛水汽氤氳,腦袋一歪,就要往徐頌聲肩膀上倒。
徐頌聲抬手撐住周澄午倒過來的腦袋。
周澄午順勢將腦袋靠進了徐頌聲掌心,柔軟的黑髮緊挨著她的命運線。
徐頌聲原本想讓他坐好的,但是等他腦袋靠上自己掌心後,徐頌聲開口時突然又改變了話題:“你頭髮會不會留得太長了?”
周澄午歪了歪頭:“會嗎?”
高階Alpha的聽力讓周澄午可以輕易的,在頌歌的聲音裡面捕捉出徐頌聲刻意壓低過的聲音。
但徐頌聲不行。
所以她只看見周澄午動了動嘴巴,但是沒有聽清楚周澄午說了什麼,耳邊全是頌歌的聲音在迴盪。
徐頌聲:“我聽不清楚,你說什麼?”
周澄午乾脆掰著她的肩膀,將嘴巴貼到徐頌聲耳朵邊:“我說,會很長嗎?”
他貼得太近了。
刻意壓低後的聲音,變成熱氣拱進耳蝸,帶著溼潤的氣息。徐頌聲感覺耳朵有點癢,不自覺聳了聳肩——周澄午說完話就撤開,但也沒有離開很遠,腦袋還是懶洋洋的靠在徐頌聲肩膀上。
就算不能放鬆重量,也非要貼著徐頌聲。
徐頌聲已經對他動不動就掛到自己身上的行為脫敏了,隨便他掛著,回答:“好像從去年冬天的時候開始,你就沒有剪過頭髮了。”
周澄午稍微回憶了一下,又貼近徐頌聲耳朵,回答:“好像是哦。”
徐頌聲耳朵被吹氣吹得很癢,皺眉縮了一下脖子,“你早禱結束之後去剪一下頭髮?”
周澄午:“我要回家剪,不要在外面剪。”
徐頌聲:“不是都一樣……”
另外一邊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