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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建立金錢觀念的徐永寧,自然無法理解朱見濟的觀念。
金錢是好僕人,也是壞主人。
撓了撓頭,徐永寧問道:“可這個有用嗎?”
“有吧?爹爹和娘都說有用。”
朱見濟將爹孃搬出來,自我肯定。
聞言,徐永寧也點頭肯定道:“那應該有用。”
廳堂外的兩小兒討論著金融大業,而在後院,耿氏則是拿著銀幣仔細辨別。
“這何止值千文,多一些都值得。”
耿氏敲動兩枚銀幣,欣賞著清脆悅耳的聲音。
身為權豪勢要之家,國公府花的多的也是銀子,這也是朱祁鈺為何從銀幣先開始,而不是銅幣。
軍費開支、官僚俸祿、宮廷開支、官僚機構行政開支,是朝廷投放貨幣的主要形式。
以往,錢幣會透過這樣的方式,先流入統治集團人手中,然後再以購買、消費、僱傭等等,慢慢流入到民間百姓手裡。
而回收就是透過稅收或者罰俸抄家。
所以,這權豪勢要之家在某種程度,還有著銀行發行貨幣的作用。
朱祁鈺要是想讓銀幣能夠流通,那麼這些人是繞不開的。
如果不能從他們手中回收普通銀子,那麼貨幣政策就是無本之木,根本無法長久。
也正是因為這樣,歷代皇帝都會將權豪勢要之家往京都遷移,可首善之地,並不是大明最富有的地方。
人在京都,身居要職,反哺宗祠之地,是現在很常見的事情。
這便是所謂的藏富於民,大明的銀子就在這些人家裡的地板之下,豬圈之中,深埋著當家產用。
“便值那千文。”
汪招娣坐著,雙手習慣放在腹下,微微笑道。
“那妾身可捨不得花,這銀幣之精美,遠非以往錢幣可比擬。”
耿氏也是調侃著說了一句。
“戥子用銀不易,銅錢又太小,像那內衣,一套就要幾十兩,夫人該花還是要花的,往後店裡可能就不認碎銀子了。”
汪招娣看了吳太后一眼,莞爾笑道。
聞言,耿氏挑了下眉,目光再放到銀幣上。
按皇后殿下的意思,就是自家以後的碎銀子,就不能在皇店買東西了。
而皇店不收銀子,那麼其他商戶也會隨之而動,就算他們不願,那還有商稅大棒揮下。
這才是鑄幣主權的象徵,最高權力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