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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重生之後,在他們關係變成如今這樣的當下,他卻莫名都能想起來。
彷彿,他有意無意看了蘇喬很久,自己卻毫無意識。
想到這裡,衛西覺得心臟有點沉重,連跳躍的頻率也慢下來。
他看向其中一幅,問:“你那時去玩高空彈跳和摩托,是因為我,是不是?”
蘇喬反問:“為什麼這麼認為?”
衛西:“沒去找你的這一年裡,我常常去玩,冬天還跑去東北滑雪。”
蘇喬沒說話,依然看著那些畫像。
“玩得時候很痛快。”動作越難,結束之後,那種腎上腺激素爆發之後得到的暢快感也就越強,但只是短暫的輕鬆,之後依然會陷入無盡的憂鬱之中。
重生的前一年時間,他知道蘇喬經常去玩這些專案,以為他只是單純喜歡而已。
但當他也經歷相似的心境,有了同樣的感受,才後知後覺想到,並不是蘇喬想法太多,而是自己想得太少。
他小時候學畫畫,自己並不喜歡,學得也不好。
但某天夜裡,他睡不著,想起來,重生之前,外公生日,他和蘇喬前去看望,他從自己車上下來,看到蘇喬穿著一件米色外套,撐著把黑色大傘在等他。
雨滴落在傘面上,蹦開晶瑩的水珠。
他忽然很想把那個場景畫下來。
當然可以花錢請到最好的畫師,但只有他能畫出他想象中的意味。
蘇喬再一次掃視過那些畫:“你畫了多久?”
衛西:“三個多月。”
蘇喬的視線正好落在一張他啃鴨脖的畫上,說:“有一次你打電話給我,問我想不想吃寧城的烤鴨脖,就是那個時候?”
衛西扯了扯嘴角,蘇喬太敏銳,也太瞭解他了:“是。”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這麼多畫像擺著,連狡辯都找不到任何理由。
何況,他自己做過的事,沒什麼不能承認。
好的壞的,反正都是他所為,衛西從來不想狡辯。
但這並沒有完。
蘇喬轉身,走到沙發旁邊,低著頭看向茶几。
衛西也走過去,對蘇喬說:“找人拍的。”
蘇喬拿起最上面一張照片,右下方有時間,是寒假之前,他和朋友去吃烤肉的那天,照片裡還有周天明和徐非,但面容模糊,只有他的臉異常清楚。
他順便看向下面一張,是這個學期剛開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