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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粉末,轉眼便融進了酒裡,他抬頭看了蠍子一眼,蠍子倒是頗有風度,舉手示意叫他先請,周子舒皺著眉將杯中酒飲盡,亮了亮杯底,溫客行冷眼旁觀他的臉色,覺著那酒水的味道多半不會比放了核桃的更好喝.
蠍子笑道:"這位兄臺,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樣就著酒吃,可比我幹吃佔肚子裡的地方,難不成你們二位想一起對付我一個?"溫客行忙擺手道:"不不不,在下沒這個雅興和牙口,你們自便,自便."周子舒忽然一笑,道:"我吃了兩根,你吃了一根,我看足夠贏你了."他話音沒落,便出了賤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些牛毛細針四下翻飛而起,寒光四溢,蠍子只覺一股勁力襲來,下意識地低喝一聲,彎腰閃過,再回頭,只見桌上所有的牛毛針全都擦著他的身體釘在了牆裡,竟是深入數寸,再想拿,是拿不出了.
溫客行忍不住叫了聲好,心說阿絮這招真是無恥至極,大像自己作風,不愧是那啥唱那啥隨.
蠍子一皺眉,隨即又慢慢展開,仍是不慍不火地問道:"兄臺貴姓?"周子舒道:"免貴姓周."
蠍子點點頭:"周兄好功夫,好心思,只是......"
他伸開手掌,一根細針平躺於掌心上,蠍子邊往嘴邊遞去,便笑道:"這回,恐怕是平手."周子舒卻不慌不忙地也伸開手掌,只見他手心不知何時也私藏了一根針,他並沒有要吃,只是將那根針送到蠍子面前,比了一比------蠍子的臉色登時變了,這才發現,自己手上這根竟然是短上一截的,竟不知何時被這人以掌力削去一半.
周子舒將手中細針碾成齏粉,笑道:"兩根對一根半,怎麼說?"蠍子狠狠地盯著他,溫客行和周子舒都以為他要發難,誰知這大蠍子人品不怎麼樣,賭品竟然還不錯,片刻,漠然轉開目光,說道:"好,願賭服輸,你們要問什麼?"周子舒道:"除了孫鼎,是誰出錢要買張成嶺的命?"蠍子頓了頓,又看了看他們兩人,似乎明白了什麼,道:"張成嶺?哦,我可知道二位是誰了......只是我的人在洞庭便失去了你們的蹤跡,想不到竟已經找到了這裡,真是神通廣大------跟我來."他說話間掀開床板,一頭鑽了進去,周子舒和溫客行便緊隨其後.
兩人隨著這蠍子一路進了一條密道------這地方,外面是胭脂粉黛,裡面卻陰森異常,十分詭異.蠍子帶著他們兩個彎彎繞繞一路,也不知下了多少層臺階,這才到底,周子舒兩人看去,只見此處是一個地牢,一聲聲壓抑的、似人又不像人的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