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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孫胖子倒是一臉的委屈,說道:“你們也沒問我?我哪知道該說不該說的?”
“算了。”
蕭和尚向郝文明擺了擺手,轉身又對著孫胖子說道,“小胖子,看不看得出來霧氣分幾層也無所謂,你過來看看這層霧氣的走勢,把走勢告訴我也行。沒事,不用擔心,你站這兒憋住氣就不會有事。”
看著孫胖子磨磨蹭蹭的就是不向前走,蕭和尚解釋道:“死氣只走口鼻,不通七竅。只要不是近距離對著這道口子大口吸氣就行。過來看看,霧氣的走勢從哪兒到哪兒?”
孫胖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走過去,憋了一口氣,圍著銅鐘轉著圈,看了將近兩三分多鐘,直到他的臉上出現了不健康的豬血紅,才馬上向後面連退了十幾步,覺得差不多了,才張著大嘴呼呼直喘。
還沒等孫胖子把氣喘勻,蕭和尚就說道:“小胖子,怎麼樣,看明白了嗎?霧氣是怎麼樣的走勢?”
“霧……霧氣的走勢……我倒是說不上來。”
孫胖子連呼帶喘地說,在蕭和尚和郝文明變臉之前,他又說道:“不過,我看見這裡的霧氣有個旋兒。”
說這話的時候,孫胖子已經伸手指向了縫隙側面的一個位置。
“這裡有旋兒?”
蕭和尚手指著孫胖子指過的位置說道:“旋兒的中心是在這裡嗎?”
“再向左一厘米,別動,就這兒了。”
按著孫胖子的指引,蕭和尚手指著在一個點上,別一隻手已經抽出了毛衣針,將一頭針尖對著他手指著的位置開始鑽了下去。
這個動作比他剛才給活屍的頭蓋骨穿刺要困難得多,蕭和尚使勁的時候,毛衣針已經開始彎曲,好在它的韌性足夠,蕭和尚卸力的時候,毛衣針又變得筆直。連試了幾次,別說刺穿銅鐘了,就連個印兒都沒留下。
蕭和尚拍了一下銅鐘,說道:“好銅,這個還真不是贗品,鎮魂鍾就是鎮魂鍾。”
說完之後,他咬破了自己拿著毛衣針的大拇指,在針尖頭上沾了點鮮血,又將傷口在嘴裡吮吸了半天,之後對著“旋兒”的位置,張嘴就噴出來一口混合著口水的鮮血。
鮮血噴到銅鐘的一剎那,濺到鮮血的部位竟然有鏽跡加重的趨勢。藉著這一口血,蕭和尚手裡的毛衣針再次鑽向銅鐘。就聽見“嗞嗞嗞……”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毛衣針竟然鑽進了銅鐘,而且還進去了一大半。
“你們都往後退!”
蕭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