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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怎麼配算是走火入魔?”
顧昀噎了良久,乾巴巴地說道:“……你還是跟和尚多念念經吧。”
長庚道:“這話你要是五年前對我說就好了,說不定當時放下,就沒有今天的事了。”
可是那麼多日日夜夜過去了,那麼多隻有反覆念著顧昀的名字才能捱過的噩夢與泥沼,他一直飲鴆止渴——
早就晚了。
吃屎都趕不上熱的的安定侯呆愣良久,也沒回過神來,他震驚地想道:“五年前我以為你還是個吃奶的小毛孩子!”
“那我問下一個問題,”長庚緊閉雙目,“義父覺得我噁心嗎?”
顧昀又是好久沒吭聲,長庚的眼睫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手掌不由自主地在袖中收緊了——顧昀方才身體的本能反應是騙不了人的,那種明顯的不適分毫畢現地從他的雞皮疙瘩裡洩露了出來。
顧昀或許能理解他的心,但是恐怕永遠也無法理解他的慾望。
長庚聽見了水聲,是顧昀上了岸,披起衣服。
顧昀嘆了口氣,伸手在長庚肩上拍了拍,平靜地避而不答道:“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長庚嘴角微卷,可能是打算露出個微笑,但是失敗了,只是幾不可聞地說道:“我知道,我不會讓義父為難的。”
顧昀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好一會才覺得自己有點緩過來了,正要開口說話。
忽然,他感覺背後有一道異常凌厲的風針似的刺向他後心,方才被長庚放在一邊的酒杯反射了一道尖銳的光。顧昀尚且來不及做出反應,長庚已經撲向了他。
長庚一把摟住他往旁邊滾去,手臂一緊,同時,顧昀的狗鼻子聞到了一絲細細的血腥味。
一支尾部白汽未散的箭擦著長庚身側而過,袖子應聲而開,一下露出了裡面被擦傷的皮肉。
長庚一抬頭,只見靜謐的溫泉小院外,尖銳的金屬色一閃而過,是個‘輕裘’!
可溫泉別院和北大營相距不過五里,快馬不必加鞭,片刻就到,這刺客哪裡來的?
刺客一擊不得手,但還沒完。
夕陽沉甸甸地往下墜,方才放箭的輕裘甲驀地從另一邊的院牆躥出。
他腳下蒸汽蒸騰,人如一道閃電,轉眼已在近前。顧昀一把推開長庚,伸手竟從方才放酒的小桌下面抽出了一把鋼刀,手腕翻轉間,已與那刺客過了兩招。
顧昀的功夫是赤手空拳時跟鐵傀儡周旋時練出來的,縱然輕甲也燒紫流金,他卻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