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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絕不想讓西北的玄鐵營南下,而一旦大梁得到了十八部落大量的紫流金礦藏,江南戰場將會陷入到十分被動的局面。
而在這個兩難的時候,他們得到訊息說江北大營的主帥死了,聖使再次出了么蛾子。
雅先生把藥水放在桌上,恭恭敬敬地說:“如果您注意到的話,中原人雖然一直在向江北增兵,但未必是真想打仗,他們也想借機喘一口氣,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雙方的和談是可以操作的,為什麼非要鋌而走險,用勇士們的生命去冒險呢?”
聖使嗤笑一聲,轉向教皇:“陛下,您的得力助手非常有才華,但在我看來,他還是太年輕了——雙方在一張談判桌上坐下來籤一份合約,看起來都是履行各自的簽章手續,內容卻是天差地別的,優勢方和劣勢方的待遇差距有從聖地到中原這麼遠,這種常識難道要我一再強調嗎?江北水軍的主帥死了,這難道不是上天賜給我們的機會嗎?如果我們真的因為自己的怯懦錯過它,我有預感,將來一定會為此後悔的。”
雅先生面不改色:“您說的對,江北水軍的主帥死了,但是顧昀還沒死,他一定會來。”
聖使陰森森地看了他一眼:“那我們大可以趁他們軍權交接的時候發起襲擊,把他變成一個死人——陛下不是說顧昀利用了我們,讓北方天狼族相信聯盟已經破裂了嗎?那我們為什麼不用實際行動證明給天狼部看?你怎麼知道過去的舊盟友不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雅先生心想:“簡直荒謬。”
可是一時又無法辯駁,當時梗了一下。
教皇服毒似的嚥下了藥水,哆哆嗦嗦地拿起一塊絹布擦拭著自己的嘴角,隨後嘆了口氣:“聖使,像這種規模的戰爭,是不可能因為一兩個人的死亡就從根本上改變什麼的,這一年多,江北水軍已經建立了相對完整的制度,您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的襲擊不能達到預期效果會怎麼樣?”
聖使的笑容冷了下來:“您說得沒錯,這種規模的戰爭,一兩個人無足輕重,那既然這樣,為什麼你們還那麼忌憚顧昀呢?”
隨後不等人反駁,聖使就驀地站起來:“我承認您說的可能性確實存在,但是即便真的發生了最壞的情況,我們起碼錶明瞭強硬的態度,對北方戰場是一個刺激,我們還是能爭取到更多的利益——陛下,我必須說,您過於謹慎了,我們在沿江水戰上具有絕對優勢,就算中原人的水軍已經建成又能怎麼樣?一年?兩年?還在吃奶呢,如果我是您,根本不會任兩江戰場沉默這麼長時間,我會讓中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