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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這個名義上一直暗中幫著顧昀的人。
李豐有氣無力道:“什麼時候了,還在意這些虛禮——江愛卿,你替朕跑一趟腿。”
祝小腳邁著小碎步跟上江充,不禁遠遠地看了長庚一眼。
他是宮裡的老人了,當今大梁滿朝文武,數得上的王侯將相,沒有他不熟悉的,唯獨這個雁北王,從小被顧昀嚴絲合縫地護在侯府裡,長大後又“不務正業”地四處遊歷,鮮少露面,除了混在一眾人裡上朝聽證,他甚至不怎麼單獨進宮,頂多逢年過節的時候跟著顧昀一起來請個安……所有人幾乎都對他一無所知。
一無所知,意味著變數。
江充和祝小腳馬不停蹄,出了宮直奔天牢,人快到了的時候,祝小腳突然想起來,掐著嗓子道:“不對啊,江大人,侯爺要進宮面聖,穿著囚服成何體統呢?要麼我馬上叫人瞧瞧今年新做的一品侯朝服,去取一件來?”
江充正一腦子國破家亡的悲憤,陡然讓那老太監一嗓子吊回了魂,哭笑不得道:“祝公公,什麼時候了,您還惦記這些雞零狗碎,我……”
他話未說完,便見一人策馬而來,轉眼行至眼前,下馬施禮拜上,正是侯府的家將統領霍鄲。
霍鄲利索地一抱拳:“江大人,祝公公,小人乃是安定侯府家奴,奉我家殿下之命,給侯爺送上此物。”
說著,雙手碰上了一套朝服和盔甲。
江充心裡一動——雁北王雖然一看就是個細緻人,但至於瑣碎到這種程度麼?
那位殿下在防著誰?
天牢中的顧昀正百無聊賴地拎著那肥耗子的尾巴讓他盪鞦韆,察覺到背後的風向不對,他有些詫異地回過頭去,模模糊糊地看見外面闖進來三個人影,為首一人行走如風,似乎還穿著朝服。
接著,牢門門鎖大開,一股特殊的宮香鑽進了顧昀的鼻子,還沾著一點李豐身上特有的檀香氣。
顧昀眯細了眼睛,認出那膀大腰圓的胖子正是祝小腳。
如果是要提審他,斷然沒有直接把祝小腳派來的道理,李豐那種人也不可能自己打臉,朝令夕改地將他抓了又放,那麼只能是……
顧昀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心道:“出什麼事了?”
江充飛快地說了句什麼,顧昀根本聽不見,只囫圇個捉到了“敵襲……趙……”什麼的幾個詞,一頭霧水,只好茫然地裝出一副泰山崩而不動的穩重,以不變應萬變地點了點頭。
江充被他不動如山的鎮定感染,心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