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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痴分心之際,乾脆利落地將他一箭封喉。
眾人齊聲驚呼,只見空中一隻玄鷹貼地騰飛而至,鷹背上的長庚手中小弩上弦還在顫動,譚鴻飛手持割風刃,鐵臂一揮,分頭擋住兩個東瀛武僧的暴起襲擊。
江充喝道:“還愣著幹什麼,護駕!”
大內侍衛們一擁而上,一隊玄鐵輕騎自小巷中衝出來,李豐用力推開了痴,一代高僧的屍體自紅頭鳶上滾落。
瞭然頹然跪在了廢墟中。
偌大一個家國,偌大一個天下,東西隔海,南北無邊……
放不下一臺遠離塵世的神龕。
東營武僧同大內侍衛們混戰起來,了痴帶來的重甲一炮轟上了天,譚鴻飛直上直下地落了下來,長庚敏捷地單膝落地,兩人各自分開,牆磚瓦礫四下亂飛。
長庚的目光與李豐一觸即放,將身後白虹長弓摘下來,後背用力一靠手中長弓,鐵弦拉到極致,彎弓如滿月——
一聲讓人牙酸的尖鳴響起,正中那重甲的金匣子。
他隨即退開,金匣子當即爆炸,熱浪將紅頭鳶衝得顫動不已。
李豐一伸手扶住紅頭鳶的欄杆:“譚鴻飛,開啟這玩意,將朕送上城門!”
譚鴻飛吃了一驚,遲疑了一下,略帶詢問地望向長庚。
長庚眸色沉沉,算是預設了。
載著皇帝的紅頭鳶開赴城門,一百多個大內侍衛與百官浩浩蕩蕩地同行,自起鳶樓到城門口青石路十二里,不斷有戰亂時逃入京城的流民和本地百姓從道路兩側湧出,江河入海似的匯入其中。
此時,城門終於難以為繼,禁空網啞火了,吹火箭也見了底。
城上的顧昀喝令一聲,竟令人將城門開啟。
等待已久的玄鐵重甲自城門而出,顧昀回手衝城上傷兵打了個手勢,城門在重甲陣後又緩緩閉合。
顧昀將鐵面罩放了下來,他身後所有重甲做了與他同樣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