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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嗎?明天我們要不要說說如何規範馬桶規格?”
江充苦笑起來:“話是這個道理,御史臺殿下也知道……除了吵架也沒什麼正事,聽說正連夜寫摺子參你胡作非為呢。”
長庚嘆道:“說一千種道理,現在也只是戰時解燃眉之急,不然還能怎麼辦?是在滿城流民身上抽重稅,還是把皇上的行宮拆了拿去賣錢?有問題的可以在朝會上提,能回答的我當庭說,沒想好的我回去想想再說,這些人……”
這個朝廷就是這樣,有一小撮人負責辦事,剩下大部分人負責拖後腿找茬,將來倘若事成,則算是有賴於自己思慮周全,萬一事不成,那就是“當年為什麼不聽我的”。
這還不算,還有各懷心機與利害關係攪混水的,下絆子的,想辦點事比登天還難……無怪所有人都知道“兼聽則明”的道理,史上最多的卻還是獨斷朝綱的帝王和權傾朝野的權臣。
“不是衝你,寒石兄別見怪,”長庚擺擺手,“我最近也是扯皮扯得太多,有點心浮氣躁。”
“說起靈樞院,奉函公昨天又上了兩封摺子,下官做主先扣下來了,王爺看看是不是能往上送?”
長庚給自己倒了一杯隔夜的涼茶:“唔,說了什麼?”
“一封是讓皇上撤銷掌令法,解禁民間長臂師,一封是想讓皇上解禁民間紫流金交易,說是大富商必然都有自己的門路,國難當頭,不如發揮這些人的作用,讓我大梁境內紫流金也能多個來路。”
長庚頓了頓,搖搖頭:“奉函公……唉,這個奉函公。”
老人家在京城圍城的時候赤膊上陣的光棍精神讓李豐印象深刻,雖然這老東西的脾氣又臭又硬還認死理,但忠心不二是沒的說,因此近來他時而胡說八道,李豐也都容忍了。
“撤掌令法的那封摺子大家看一看,沒什麼大毛病可以上呈,”長庚說道,“紫流金那件事就算了吧,逆著皇上的龍鱗有那麼舒坦嗎?委婉點替他寫個摘要上報,原摺子打回去。”
江充無奈地應了一聲,正要站起來走,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來道:“對了,還有安定侯……”
長庚驀地一抬頭。
李豐將玄鐵虎符還給了顧昀,給了他調配四方兵力與戰備的權力,按理是不必事無鉅細地將沿途大事小情都上報的,不過顧昀沒領這個情,規規矩矩地定期上摺子,到了什麼地方,戰局如何,打算怎麼做,有什麼理由,全都陳列得一清二楚。
江充:“安定侯剛到中原地帶,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