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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又冰冷的印泥貼著頸側,觸碰轉瞬即逝,卻激得徐頌聲脖頸那一片面板都冒起了雞皮疙瘩。
這時有教徒拿了乾淨的外套過來——在徐頌聲抬眼想去看周澄午表情時,他卻已經快速的接過乾淨外套,將其披在徐頌聲身上,連帶著把她的腦袋也一起蓋住。
教徒拿過來的外套,是信徒們經常穿的那種寬鬆的白色長袍。他們急著拿過來的外套對於徐頌聲來說並不合身,甚至有些過於寬大,可以完全把徐頌聲蓋起來。
眼前視線都被白色布料遮掩,徐頌聲伸手想要扯掉蓋在自己頭上的白袍,卻被周澄午隔著衣服布料,準確的扣住了手腕。
明顯是制止的動作,只是徐頌聲無法理解周澄午的意圖。
他的聲音隔著一層外套傳遞進徐頌聲耳朵裡,略顯模糊。
“先去換衣服吧,感冒的話就麻煩了。”
雖然是勸誡的話,但周澄午的語氣並不嚴厲,甚至有些回婉的柔和。徐頌聲遲疑片刻,沒有反駁,默不作聲裹著外套起來,先跟教徒去附近的空房間裡換衣服了。
教徒給徐頌聲另外送來了一套乾淨整潔的衣服,這次終於不再是白色長袍,只是普通的加絨運動衛衣和長褲。
房間裡還有開暖氣,換完衣服後徐頌聲身上很快的回溫,她蹲在暖氣片面前,把手虛懸在上面,邊烤手邊思考。
不管怎麼想都覺得很詭異,難道是教廷發現了自己在中間拱火,所以派出他們的教堂騎士來懲戒自己了?
但是看周澄午的態度,又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更何況周澄午認識自己,還是在自己到處拱火之前。
總不可能是發現了自己是個電子資訊科技上的天才,預備收編自己?
徐頌聲想來想去,確信自己從接觸電腦開始,雖然經常在法律的盲區大鵬展翅,但每次做事情都足夠小心謹慎,絕對沒有留下任何會被人發現身份的把柄。
更何況徐頌聲一直是過分謹慎的自保派,在遇到周澄午之前,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她都完全沒有接觸過教廷的任何相關。
頂多摸進警察局資訊庫吃點一手瓜。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那麼最後剩下的答案,不管多麼離譜,都一定會是正確答案。
若是以上猜測皆不成立,再結合周澄午認識她以來的態度,徐頌聲得出結論:這個教堂騎士,好像,似乎,大概,彷彿是——
在明戀自己???
徐頌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