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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太貪得無厭。”白石又說了一句。
“是啊,的確有點貪得無厭。”魏騁笑著,“那你要不試試反抗反抗?”
“我會的。”白石一字一句。
“那我等著你起義成功的好訊息。”魏騁雙手插著口袋,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們打的,對吧。”白石轉了頭就問譚樂。
“嗯……但是不嚴重,現在都痊癒了。”譚樂扯著白石的袖子小聲說著,生怕惹得他又生了氣。
白石定定的望著他眉峰的傷痕。
痊癒?
不嚴重?
傷口直到這幾天才勉強結痂。
前幾天譚樂連眼睛都是腫的!
這麼大的傷痕,無論譚樂怎麼遮蓋,傷痕都是那樣的顯眼。
白石抬起手腕,撩開了譚樂眉毛前的碎髮。
譚樂想躲,卻被他盯得心虛不敢躲,最後只能微微屈膝,由著白石端詳著自已的傷痕。
“早就不疼了,真的沒事了。”譚樂看著白石的臉色,說著還想伸手壓一下傷痕,被白石打飛了手腕子。
“你別不信啊,真的不疼。”譚樂小心的陪著笑。
“是他們誰打的?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白石幫他蓋住了頭髮問著。
“其實他打的不疼,真的。”
魏騁始終都是收著力氣的。
從開始打出的那一拳到最後對著地板踢著的那幾腳……
幾乎沒有一下是真的傷到他。
只是……
只是他自已或許……
譚樂不敢再想。
要有出息
若是說那個學生不喜歡放假休息。
譚樂肯定要把手舉得高高的。
許是這周兩個人心裡都藏著事情,他們並沒在學校磨蹭到最後。
不過晚上七點,譚樂便回了家。
只是開啟房門之前,他還是有些忐忑。
若是額頭上的傷口被譚峰和黃麗看見了,他該怎麼與他們解釋?
他想著邏輯完整的說辭,終於拼湊出了一個自已著急上課不小心磕到樓梯的藉口出來。
家裡……沒人。
譚樂鬆了一口氣,脫了鞋子擺放到鞋櫃,小心翼翼的踏入了家門。
房間裡寂靜到只能聽見他自已的呼吸聲。
廚房裡散發著某種食物發黴的氣味,他皺著鼻子聞了聞,看見對方在角落裡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