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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按鈕,“今天把你們叫到這裡來……是想說一下白石同學在學校的事情……”
這話未等他說完,毛斯翔倒是先忍不住打斷了他。
“我可不認識他,他一個小矮子和我們教學樓都不是一幢,我上哪兒認識他去……”
張明哲被嗆得輕咳了一聲,慢慢轉頭看向白思韜,見他不動如山反問毛斯翔,“都不認識,就知道他是白石,知道你們不在一個教學樓?”
張明哲把腦袋又扭了回來。
擔心個屁,他老同學天天和老外打交道,分分鐘百萬上下的專案一天都不知道要談多少個,跟這小毛孩子搭對手戲,那是抬舉。
毛斯翔自覺自已說錯了話,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看白思韜。
白思韜哪肯放過他。
從剛進辦公室的時候,這幾個人的命運幾乎就已經被他判定。
若是有心悔改的,放他們一條生路,畢竟年輕,畢竟人生路剛開始,沒必要趕盡殺絕。
若是沒心悔改,那就趁早想辦法攆出學校,讓社會想辦法教育去。
就像是現在,正對著自已的兩個壞胚子。
這不麻溜的讓退學還等什麼呢?
他環顧四周,觀察著每個人臉上的表情,最終面無表情地看向了汪洵和毛斯翔的方向。
“我今天來,能接受的結果只有他們退學這一條路。”
“至於你們怎麼想,想怎麼狡辯,我都不想聽。”
懵逼的張明哲滿臉懵逼。
來之前也沒商量這個啊。
開口就是退學,他這怎麼搞?
剛剛他初中老同學來之前,他可是跟汪洵和毛斯翔的家長拍了胸脯的,只要道歉,肯定不會鬧得最後沒學上……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對面的三個學生。
汪洵和毛斯翔沒什麼反應,至於那個魏騁……
他倒是嚇白了臉色,可是這……
至於那三個家長。
毛斯翔他媽又開始哭了。
汪洵他爺爺又開始問了。
魏騁他爸……
好像已經準備好領孩子回家了……
張明哲死命的揉了揉太陽穴,儘可能地想在自已的辦公室給自已找回場子,“我們學校是明令禁止校園暴力的……現在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校方也有自已的態度……”
“就是……孩子不能沒學上,你要多少錢,我給……”毛斯翔他媽哭的破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