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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是公用的地方,怎麼能隨意傾倒垃圾呢?”
才剛跑出兩步的燕紅茫然地回頭。
高倉太太臉上看上去似乎沒有生氣,甚至還帶著笑容,以溫柔的、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把這些垃圾都掃回去吧,公寓是大家的公寓,不可以這麼亂來的哦。”
“這垃圾不是我倒的。”燕紅搖頭道。
“你說什麼呢優子,不是你自己倒的,還有誰會做這種事?”高倉太太臉上依然掛著看似友善的笑容,拔高的嗓門兒也聽不出惡意,像只是在大驚小怪那樣說道,“就算沒人看見也是不可以糊弄過去的哦,你不能弄髒大家的公寓的!”
高倉太太聲音一拉高,本就不怎麼隔音的公寓樓裡家家戶戶都聽了個清楚明白,同住二樓的另外幾戶人家都開了門出來察看情況。
以泥盆人不愛沾染麻煩的本性,正常情況下公寓樓裡的住戶是不會願意攪合到別人的爭執中去的,可今天這事兒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樓層的幾戶人家主婦都走到走廊上來,七嘴八舌地附和著幫腔:
“藤井家的優子,怎麼能對大家的公寓做這種事呢?”
“隨意傾倒垃圾真是太不像樣了。”
“就是,不喜歡住在這兒可以搬出去,怎麼能做出這種讓人困擾的事兒來呢?”
這些人的語氣依然聽上去並沒有太強烈的敵意,只像是成年人在善意地勸誡不懂事的少女,但態度中的惡意,連燕紅這種遲鈍的人都能察覺出來。
燕紅狐疑地掃了一遍這幾個婦人,想起來這都是昨晚在樓下看到的那幾個。
“嗯……昨晚是揹著我說閒話,今天早上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說是我傾倒了垃圾,這就是霸凌嗎?”燕紅奇怪地道,“你們在霸凌我,是嗎?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們為什麼要聯合起來霸凌我呢?”
“阿啦,優子,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明明是你做了不對的事,大家都只是想勸你不要給人添麻煩罷了,誰霸凌你了,你可不要想太多啊!”高倉太太裝做很震驚地道。
“可我並沒有做呀,是你們說我做了,而且是在沒有親眼看到我倒了垃圾的情況下,非要說我家門口的垃圾是我自己倒的。”燕紅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解釋了你們又不肯聽,這不就是霸凌嗎?”
泥盆霸凌文化——姑且將其稱之為文化——其實更多時候並不體現在尖銳直接的傷害上,更多的,是某個團體對團體中的某一成員集體實施的精神施壓。
同樣就讀一個班級的學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