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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並沒有如以前那般細說他的計劃。
溫凝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想聽下文,“然後呢?”
“不早了。”蕭雲辭將她輕輕摟在懷中,用有些疲累的聲音道,“先睡,其餘的明日再說。”
溫凝見他如此,頓時覺得方才他在哄自己,可她的潛意識卻讓自己信任他。
蕭雲辭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以前在宮中也是,對付徐京奇也是,如今……應當也沒有問題。
希望沒有任何問題。
有問題也沒關系……她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若是她沒有身孕,他真出了什麼事,她孤身一人,不如與韃靼拼了這條性命。
溫凝終於沒有再鬧騰,她默默在心中祈求著,靠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實際上,她早已經疲憊到了極限,越累,越無法控制情緒,許久積累的壓抑在方才一瞬間爆發,令她悲從中來,覺得快要失去他,失去她如今所愛的這片溫暖。
她聽著耳邊蕭雲辭胸前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聲,周身滿是他的溫暖與灼熱,舒服的輕輕嘆了一口氣,不一會兒便沉沉入睡。
待她睡熟,蕭雲辭卻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極溫柔地撥弄著溫凝臉頰邊的碎髮,一雙眼眸黑沉沉的,在黑暗中靜靜地盯著她許久。
天還未亮,大部隊便啟程,距離順城還有十日的距離,行軍之路對眾人來說已經是一項巨大的挑戰。
熹微的晨光中,溫凝側坐在蕭雲辭懷裡,靠在他懷中小憩。
蕭雲辭拿了毯子裹著她的身子,將她裹成了一個粽子,只露出一個腦袋。
一連幾日過去,都是如此。
眾人對此並無什麼意見,因為太子妃這一路來,幾乎沒有任何超乎尋常的要求,最多是多打一份淨水給她擦臉擦身,其餘的,都是與將士們一道,吃一樣的乾糧,睡一樣的泥土地,衣裳也沒得換。
她還嫌自己衣裳礙事,用無憂劍將那寬大衣袖砍了,將衣裳扎著好行動。
她沒事便坐在馬上用碎布搓什麼東西,一日過後,將士們便看到她手腕上纏著那碎布顏色的繩子,問她那是什麼,她便笑著說用處很多,可以隨時勒人脖子用,還可以捆住對方的手腕。
將士們看著她天仙般的笑容,渾身一哆嗦,想到當年流傳的太子殿下當年在宮中復仇血流成河的傳言,覺得她與太子殿下真是一丘之貉……不,應該說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