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女人 (第5/2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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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說。
“我可不是自己想,硬是被課長拉去的。”
他做出砌麻將牌的手勢。
“一個人沒法溜出來,會被說三味線1嘛。”
“三味線,這個?”
幸子模仿著彈三味線的手勢,丈夫驚訝於她的無知。
“真是什麼都不懂。一邊打麻將,肯定一邊說說閒話囉。”
“啊,麻將啊。”
“這種時候,才能聽見真心話。上班族可不光是朝九晚五。”
“又去麻將房了?”
“總不能帶回家吧。薪水低,老婆都要搞副業。”
“我可不是因為你薪水低才做副業的,閒著也是閒著。”
“那我回來了該收起來吧。”
平時幸子都會把自己正在縫製的罩衫收拾整齊,今天做了一半的罩衫卻還攤開鋪在縫紉機上。幸子開始收拾。
“好了,別當著我的面下功夫。我就是說說。”
集太郎打著哈欠換上睡衣,幸子忍不住想跟他分享。
“隔壁那個人。”
“隔壁?啊,酒吧的媽媽桑。”
“那個人,了不得哦。”
幸子豎起大拇指2。
“有兩個相好,一天兩個。”
“閉嘴吧。”
集太郎也豎起大拇指,一臉嫌惡地說:
“女人做這種手勢真難看。這可不是良家女子做的,下流。”
“那應該怎麼樣?”
“嘴巴說說就行了。”
“要說‘有男人’嗎?也挺下流。”
“有男人怎麼了?”
“有兩個。”
“大驚小怪。良家婦女做出這種事是天理難容,那種做生意的女人,有兩三個男人有什麼稀奇。”
“話是這麼說。白天本來是一直來的那個工頭,三點多我回家來踩縫紉機,又聽見了別人的聲音,不是原來那個人。”
“你一天到晚在幹什麼?”
幸子有些訕訕,小聲說:
“聲音鑽到我耳朵裡了嘛。”
“別去招惹這些人。”
集太郎又打了一個大哈欠,鑽進被窩。幸子調暗了燈,但並不想馬上去廚房。
“你爬過谷川嶽嗎?”
“谷川嶽?”
集太郎又打了一個哈欠。
“沒有。為什麼忽然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