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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鶴元聽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很不爽:“三叔又怎麼知道我沒有辦法?要是老太太知道衛禕的身份,三叔還覺得無所謂嗎?”
“你昨天就是這樣威脅她的?”孟紓丞眼神暗了下來。
宋鶴元被衛窈窈扇過的面頰還腫著,他舔了一下唇角:“我不懂三叔的意思,我只想知道這一招對三叔管不管用?”
宋鶴元有恃無恐地說。
孟紓丞往後靠著圈椅上,手臂搭著扶手,漠然地看著他,淡淡地說:“你怎麼見老太太?”
宋鶴元愣了愣,轉身看屋門,再看孟紓丞,忍不住後退一步:“你想做什麼?”
在這一刻,他忽然意識到,只要孟紓丞想做的事情他一定能做到,甚至能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說不定現在鎮國公府一定還不知道他出了事。
“昨天是個誤會,我和衛禕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感情……”到這裡,宋鶴元說不下去,他裝不認識衛窈窈裝了這麼久,怎麼都說不通。
“你放心,我不會把我和衛禕的事情告訴別人,一定會幫你們瞞著。”
宋鶴元攥著拳,保證地說道。
孟紓丞眉梢微動,搖了搖頭,他不需要他的這些“幫忙”。
對視他恐慌的眼睛,冷靜地說:“我對你的命不感興趣,但你也沒有以後。”
對一些人而言,活著比死更難受。
他不想再從他嘴裡聽到衛窈窈的名字,看了一眼宋鶴元腳邊,讓他撿起來。
宋鶴元這才想起來,也不再顧忌面子,忙彎腰撿起那沓書函,他剛看一眼,臉色猛然變得蒼白。
上面詳細地記錄了他在府外的一舉一動,和誰吃飯,和誰見面,所有的一切,甚至有一些,他自己都忘記了,而這些全在孟紓丞的監視下。
他越看越心驚,背後起了一層冷汗,腦袋也開始眩暈。
“你與申行知親密往來,寓意何為,你比我更清楚。”孟紓丞起身,走到他面前,緩緩地說道。
書函中最高的一筆記著宋鶴元收下了申行知的一個價值萬兩五進的宅子。
烏鳴山一案已了結,申維於午門斬首示眾,整個申家只剩下年歲老邁的申行知,他對孟紓丞怨恨不言而喻。
“申維獲罪,申老太爺並沒有受牽連,他老人家做過首輔,我向他討教學問也沒有任何錯處,那個宅子,也是我們用來談經論典的。”宋鶴元嚥了咽喉嚨,辯解道。
孟紓丞聽著他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