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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沒注意,等回去娘就給你好好補補。”
“勞娘費心了。”
黎銳卿牽起蘇滿孃的手,心疼道:“以後手背上的福窩窩少一個,就罰你喝一壺桂花酒,多喝幾次長長記性,你就不敢再瘦了。”
蘇滿娘默默抬眼看他:你可做個人吧。
黎母趕緊點頭:“多喝點酒也好,酒後好睡,適合養肉。”
蘇滿娘閉了閉眼,她將手從黎銳卿手中抽出來,笑:“娘您剛才不是想知道他們幾個為什麼不一提到智哥兒作詩就笑嗎?兒媳這便和您講講……”
黎銳卿看著再次敗退的蘇滿娘,笑了一下,對黎川智道:“你帶你弟弟妹妹們下去玩兒吧,抓緊時間,待會兒下面船準備好了,咱們就該走了。”
“是,父親。”
黎川智見大家可算放過了他的詩文,連忙鬆出一口氣,轉身就示意身邊弟妹跟著他走。
黎霜還有懵:“剛才不是在說大哥做的詩嗎?我想在這裡聽母親講完再下去。”
黎川智回頭看她一眼:“下面詩會大廳的四面牆壁上掛了許多詩文和書法,大哥帶你去鑑賞一番。”
黎霜看著他那面無表情的嚴肅模樣,不自覺動了下唇角,她小腳在地上磨蹭了兩下,默默將自己的反對嚥下腹中。
等黎川智帶著弟妹們遠遠離開,聽不到母親講述他那段作詩囧事的聲音後,才舒出一口氣。
說起他那作詩的典故,起因是眼見中秋月明將至,父親讓他給他那位未知身份的外祖母手信一封,最好附上幾首詩作,激發一下他外祖母的求生意志。
雖然他不清楚,附上自己的詩作與激發外祖母的求生意志到底有什麼關聯,但是父親既然這樣說了,他就照樣辦了。
然而,他雖說平時做學問和讀書上都相當勤勉,記性也不錯,常獲師長讚譽,只在詩文一道上,卻全無靈性,讓夫子極為頭疼。
可以說,他的詩文沒有遺傳到他孃的半分精髓,感覺就是照著刁海潮那詩文水平一個模子扒下來的。
如果刁海潮知曉,他雖然五官長得與他並不是很像,但是詩文水平卻與他一致,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反正他是眼見著褚夫子被他那苦手的詩文水平給氣得鬍子都少了幾根。
他苦熬了一宿,實在毫無靈感。最後還是腦海中靈光一現,想著前幾日蘇晏娘興致勃勃地提及賞月時的嬌憨畫面,好歹做出一首能看的,寫好之後交給了父親。
次日學堂上課時,夫子讓他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