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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鄭鷲看著面前冷漠的御極,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殺意,沒有一絲孺慕之情。
御極能看清他在想什麼,他並不意外,畢竟他的宮人早已變成篩子了,他做什麼,幹什麼,不出一炷香,想知道的人便都知道了。
不過,鄭鷲就是要這種效果。
他要讓那些人提心吊膽,讓他們害怕提防自己不知何時會放出的暗箭。
“父親好好休息吧,兒臣先離開了。兒臣那邊還有不少事情需要兒臣處理,既然父親一出去便讓母親的後宮出了事,以後還是好好待在這裡比較好,別再踏出這個宮殿大門一步了。”
鄭鷲看向御極:“你母親同意了的。”
御極看著鄭鷲:“忘記告訴你了,在我還未來找你前,便已經去通知母親了,母親已經答應了兒臣的請求,允許父親如今在這裡好好修養身體。”
鄭鷲看著她,勾了勾唇,漫不經心似乎毫不在意她的話:“那還真是謝謝我的好女兒了,不過聽聞你母親近日很關心你的皇弟小險,你可得好好注意了,這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最後提醒你的事。”
御極看著鄭鷲,內心嘲諷。
這個親生父親還真是不肯放棄自己的挑撥離間啊,即使如今又被重新軟禁了,也不惱。
不過也是,如今他已經瘋了,出去散心與關在這裡等死在他眼裡也沒有什麼不同的。
“對了,母親說,父親既然冰冷,幾日後的夏獵,你也不必去了。”
唯獨這一句話,讓鄭鷲的呼吸變了。
“你說什麼?”
鄭鷲死死盯著面前的御極。
御極看著鄭鷲嘴角的笑意加深:“我說,母親念在父親如今不適合出行,特意允許父親留在這個宮殿之中繼續修養。”
“父親,你想做的那些事情,怕是都要泡湯了哦,那還真是可惜。”
御極笑吟吟地說完,轉身離開了。
她踏出門檻時,側了側頭,一個精緻的小香爐從她耳尖擦肩而過,砸在外面的石磚上砸出了幾條裂縫。
你看,這不是挺生氣的嗎?
果然,刀只有紮在痛穴上,才能學會乖乖聽話等死。
……
豪華精緻的馬車被八皮白馬拉著,穩穩地從楓葉林之中行駛而過,繡著龍紋的旌旗無疑不暴露著坐在其中之人的身份。
龍涎香在香爐子生出白煙,縈繞在車廂之中,步眠穿著舒服的騎射服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