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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教授咀嚼這這幾個詞,難怪他最近的精神頭都沒有自己好了。
許教授擺了擺手:“繼續查吧,繼續查,查劉哲,查與這些案件相關的一切人員,包括劉校長,順便查查步眠身邊的人。”
“是。”
“你先下去吧,讓我好好想想。”
許教授揉了揉自己眉心,擺了擺手。
總隊長聞言服從他的指令,離開了這裡。
劉哲?
那個被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是背叛自己信仰,背叛自己國家的存在。
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去相信啊。
但願不是他,但願吧。
可如果他真的乾淨,為什麼步眠不用他?
步眠一向有主見,看人有方法,看人比自己都準,明明之前合作的很好,後來竟然慢慢疏遠了,甚至不怎麼聯絡劉哲。
劉校長也沒有再提讓劉哲給步眠當助手的話了。
他們難道真是知道些什麼嗎?
……
步眠和司機困在旁邊的花壇旁邊,交警很快過來處理了。
初步判斷,有人使用了違規電車進行無人駕駛汽車的訓練,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被訓練的無人駕駛汽車出現故障,與他們撞了上來。
進行這項無人汽車駕駛實驗的公司迅速拍了負責人過來處理。
步眠看著司機三言兩語便把負責人的臉說得毫無血色。
負責人:“我們敢投入到這裡執行的無人汽車自然是已經技術成熟的完成品,絕對沒有什麼想故意傷人的。”
司機:“你們這個成品要是真的技術成熟,怎麼會撞在我的車上,給我撞得滿身血?”
負責人:“……這個真的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你們都醫藥費由我來出,如何?”
在交警的一番調停賞罰中,以公司賠償五十萬醫療費,汽車維修費,精神損失費等多種費用為結束。
步眠和司機平分錢財,就這樣沒心沒肺地坐上了第二輛來接自己的車——章潔的寶馬大奔,粉色鑲鑽,在夕陽的照射下金光閃閃,額外耀眼。
步眠被晃得有些睜不開眼:“你車好亮啊。”
“亮吧?我特意做成這樣的,有沒有一種財大氣粗酷似金剛芭比的感覺?”
章潔戴著墨鏡笑嘻嘻道。
“你這車上的鑽石,我看得眼睛疼。”
步眠一邊說一邊揉了揉眼睛,緩解自己眼睛剛剛收到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