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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落幕後,冕簿坐著遊艇來到步眠的身上。
他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但是身上的血腥味依舊能聞得出來。
他的頭髮有些凌亂,步眠看向他,覺得他身上多了幾分野性與殺氣,曾經溫和又帶著幾分疏離的眸子如今也變得有些冷。
步眠第一次發現,這冕簿長得還真的挺野,像一頭狼。
“你沒事吧?”
步眠禮貌關心道。
冕簿看著步眠,收起內心的殺意,重新變回溫和的模樣:“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步眠點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氛圍安靜下來了。
章潔:“……”
聊的這麼尷尬的嗎?
她要不要做些什麼?
算了,還是別說了,不然更尷尬。
……
距離上次劫持已經過去三個月了。
步眠水靈靈的迎來了自己的寒假。
期末考試結束,步眠的成績再次被上面的人藏起來了,就公佈了一一個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成績,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
聞啼本想質疑卻被劉校長一副懂得都懂的模樣給哄了回去。
聞啼已經在聞氏有了一定話語權,就想把步眠接到身邊照顧,彌補二人之前缺失的母女情。
聞啼願意,但步眠不一定願意了。
步眠神情淡淡的,看向聞啼:“不需要,謝謝。我有我自己的安排。”
聞啼只能不甘離開。
她知道,現在的步眠,根本不再需要她這個母親了。
步曉被轉移國外讀書,也不知道目前如何。
聞啼縱使想去帶她回來,最後也屈服在了霍罪豐厚的回禮。
畢竟,她能如此輕易掌控聞家的話語權,霍罪做出的貢獻可是功不可沒。
步眠自然知道這對父母的勢利與冷笑,即使聞啼可憐,但也改變不了她那惡劣的貪婪。
初雪在她放假的第一天落下,她慢吞吞地來到研究所的二樓食堂,準備點幾份小吃。
今天是她的生日,但她並沒有這個意識,生日對普通人而已的確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但對於她而言,與之前的每一日都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不同是,她已經十八歲,成年了。
就在她等自己的烤魚時,燈突然滅了。
她這才想起,自從她進來,這個餐廳好像就沒有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