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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
鄭麒坐在鄭鷲旁邊有些不適應地看了眼鄭鷲:“父皇,你是不是……想不開了啊?”
鄭鷲按住鄭麒亂動的肩膀:“何出此言?”
“你往日對兒臣說,讀書自有大臣去讀,我們只需安逸享樂就好。”
鄭麒看著鄭鷲,眼裡滿是天真。
鄭鷲笑笑:“朕日後告訴你,牛糞能治你腦疾,你是不是也要去嚐嚐鹹淡?”
旁邊正在吃點心的步眠:“……”
鄭麒‘啊’了一聲,有些不懂:“父皇,兒臣沒有腦疾啊。”
鄭鷲拍了拍鄭麒的後腦勺:“再不好好學,你就真的有腦疾了。”
“這麼可怕的嗎?”
鄭麒擔心道。
“是啊,你不好好學習,就會被笨死。”
鄭鷲一邊幫鄭麒壓好被弄皺地宣紙一邊拍了拍鄭鷲的頭:“還不繼續練字。”
鄭麒乖乖地繼續練著字。
父慈子孝的一幕讓步眠有些不適。
這個原住民男主在打什麼算盤?
搞得她現在都沒有什麼理由扇他了。
畢竟他醒來後,一切都像是吃錯藥了,不僅幫她整頓了後宮,甚至還日日宿在她這裡,關心她的吃食住行與腹中的龍子。
看著她臉上的燒傷也無曾經的厭惡驚懼,反而像是在看一個普通人那般淡定。
這個原住民男主若是真的和邪魔系統合作了,怕是真的棘手了。
她得先將男主拉入自己這個陣營,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鄭麒靠在鄭鷲充斥著檀香的懷中感覺很舒服,父皇以往的身上全是女子的脂粉香,甜膩又嗆人,讓人很不舒服,即使那時父皇不喜靠近自己,他也聞不習慣。
他討厭之前那個日日泡在別的女人堆裡的父皇,他更喜歡日日和他們待在一起的父皇。
鄭鷲握著鄭麒地手教他寫字。
步眠看了眼旁邊的滴漏,已經一個時辰了,是該起來活動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剛好麒兒的梅樹今日還未澆水,帶著你父皇一起去澆些。”
鄭麒這才想起自己的梅花,他激動地看向鄭鷲:“父皇,母后之前和兒臣一起種了一株梅樹,如今已經發芽抽條了,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鄭鷲依著鄭麒:“好,父皇陪你去。”
二人出去後,步眠過去看他們二人的大字。
步眠看到凌亂的字,看了一會目光突然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