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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
我直接白了黃老頭一眼,“難的是那個血符,可惜老孃我天賦異稟,不管是什麼符,基本看兩眼就會畫了。”
“只是可惜我沒有內力,有些力量很強的符籙,我就算照貓畫虎的畫了出來,也不一定能有用。”
“還得是你啊!!!”黃老頭激動道:“你之前說好了,要領我入門,教我術法來著,可千萬不要忘了!”
“這不是讓你上手了嗎?多學著點。”我對黃老頭回道。
他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熱血激昂的按照書上的指示,開始將三支香夾在手中,開始在那掐訣。
孤良看了眼黃老頭,又愣愣的看了一眼我,像是從我倆方才的對話中,抓到了某個重點一樣,用那驚愕的眼神問我:“老孃?柳兄,你可別告訴我……你、你是個女人?”
他這話一出,我才忽然反應過來,現在的我戴著易容面具,是個男人模樣。
“額……那啥,這件事說來話長,咱們先把正事辦了,等離開了這裡,有空的時候我再和你細說吧。”我尷尬道。
孤良這才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極為配合地配合起了練習時長剛開始的黃老頭。
我一邊盯著黃老頭做法,一邊觀察著孤良手上,那塊血符的變化,也不知是我的符畫的極好,還是我的血對於柳家那些人來說,確實有那麼一點血脈壓制的意思,又或許是我誤打誤撞,還真找出瞭解決這個跟蹤術的門道兒。
在黃老頭這三腳貓的引咒之下,血符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地融進了孤良的皮肉之中。
那一粒像是膿包一樣的蛇鱗,更是像熟了的痘痘一樣,開始快速變腫變大,隨後自動破開了一個口子,流出一股子散發著惡臭的黑血。
黃老頭的口訣也在這時念完,一臉欣喜地望著孤良的手臂:“這這這,這應該是成了吧?”
“應該是吧……”
我輕輕抽了一張紙巾,將那小膿包上的黑血全部擠出,那塊小小的蛇鱗,也在我擠動過程中直接掉落了下來,就連顏色都變得暗淡發黑。
神經一直處於緊繃著的孤良,在見到這一幕後,算是徹徹底底的鬆了口氣,伸出手來擦了擦額間的冷汗,對我真誠道謝道。
“柳兄,你和百兄今日相助,我必當牢記於心,來日要是有什麼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鼎力相助!”
“都是朋友,哪有什麼幫助不幫助的,說這些實在太客套了!”我尬笑著趕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