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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助她破陣,差點舍了半條命來,她看著我的眼裡有恩,雖沒明說,但我知道,她在日後定能幫我大忙。”
我都這麼說了,黃老頭再是擔憂,也不好說些什麼。
反倒是眼底按壓著激動的孤良,再也按耐不住,用那激動又顫抖地聲音,喊了我一句。
“柳……柳娘娘?”
“真的是你嗎?”
他雖然早有猜想,可當我親口承認,給他帶來的衝擊總是不同。
我略帶羞愧地對他點了點頭,說:“先前……先前不是故意瞞你,只是太過匆忙,時間不對,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與你挑明。”
“不用解釋!不用解釋!柳娘娘,我都懂的!”孤良一個勁的對我點頭,一米八九的漢子,激動的兩眼泛紅,語無倫次地差點說不出話來。
“我……我就說嘛,我們孤家向來善惡分明,為人坦蕩,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
“老天爺他……老天爺他怎會待我們這樣不薄,天降橫禍還不給我一絲報仇的機會?”
“我、我來了神農架,竟然真的遇到你了,柳娘娘,你對我們孤家有恩,我們孤家世代都想還您這份恩情!”
“如今我們孤家雖然有難,可只要您不嫌棄,我孤良,我孤良從今以後,便是您手裡那把最鋒利的刀,無論您想讓這把刀去砍誰,我絕不多問,絕不多說一個不字!”
孤良說著說著,便要起身朝我跪下。
我與他行了一路,又怎會看不清他的為人?
我趕忙將他扶住,心領神會地搖了搖頭,對他說:“孤良,我將你當作朋友,你我之間不必如此,我也並不覺得,我曾幫過你們孤傢什麼大忙。”
“反倒是你們因我被滅滿門,我心裡有愧,無論是出賣了孤家的那個後生,還是對孤家動手的柳家——這筆帳,我都記在心底,終有一日,我會讓他們千倍萬倍的還回來的!”
孤良泛紅的眼底,頓時溢位晶瑩的淚花,一生要強,被滅滿門都未曾落下一滴淚的他,像是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苦楚,聳動著肩膀,直接哭出了聲來。
我知他這一路的不易,更知他為了見我,所遇到的萬難。
可現在的我,除了能夠無聲的安撫他之外,卻是心中酸苦,什麼都做不了。
百曉生一聲嘆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孤良嘆道:“人有人道,妖有妖規,但修正道,只有一路。”
“柳家權欲幹盡傷天害理的事情,無論最終能否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