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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請到命令後,回營寨稍作休整,命親隨找了一輛嶄新的馬車,出兵營往北方的大道而去。
往前十幾裡便是筆架山部眾的兵營,這些天彭文彬一直沒露面,兵營中每天都像是炸開了鍋。盜賊們分為兩派,一部分暗地裡說彭文彬軟弱,對紅巾軍殺本部士卒沒有任何表示,一部分人認為眼下筆架山實力比紅巾軍弱,應該先朝紅巾軍低頭。
這種局面不可能長久的維持下去,只要彭文彬做出向紅巾軍服軟的姿態,這支兵馬就不復存在了。他可以替代族兄統領這些人,但必須要能為他們謀求利益,筆架山沒人會遵守不知所謂的紅巾軍的規矩。
王中坤的馬車到達兵營外,馬車上樹立著聖教的烈火大旗。盜賊們拔刀在空中揮舞,跳到木樁頂上叫囂,向紅巾軍的使者示威。
他盤腿坐在堅硬的木板上,微閉雙目,對周邊的聲音充耳不聞。在營寨外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一隊士卒從嘈雜吵鬧的盜賊中穿過,把馬車護送進營地。
彭文彬的營帳在一個山坡上,遠遠的看上去像個蒙古包,沒有大道相通。
馬車行駛到山腳下停下,王中坤跳下馬車,隨護送他計程車卒走上山。
紅巾軍與筆架山的戰爭持續有幾年了,尤其是這次筆架山部眾出兵救了紅巾軍,反而被紅巾軍逼迫到如此地步,周圍的盜賊都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他。
一條在草坪上新踩出來的小路通往正前方灰白色的帳篷,門口沒有守衛,彭文彬沒出來迎接他。
王中坤毫不在意,像是在自己家一般,掀開門簾走進去。
帳篷裡只有一個人,彭文彬正對著門口坐著,見王中坤進門,他倨傲的沒站起來迎客,“你說過,鄭香主會接受我們加入紅巾軍,為何是現在這種局面,這是狡兔死後藏良弓嗎?”
“不是,”王中坤自己把帳篷角落裡的木凳端出來,放在彭文彬對面坐下,“我奉命前來,就是為商議此事,香主希望接受筆架山的部眾,但必須要經過聖教的整編。”
彭文彬不屑的回答:“你以為筆架山的人是聽話的山民麼,進門前,你聽見他們的瘋狂的叫聲了嗎,他們是慣匪,是一群真正的強盜。莫說是我,就是我族兄在世,殺到這個地方來,也阻止不了他們去搶掠錢財。香主殺了我五十多人,讓我無法再讓他們聽話。”
他是筆架山的小寨主,最瞭解這寨子中人。他殺死族兄的親信控制了部眾,但同時也被這些人控制了。從前,他族兄坐山虎就是這樣做的,帶著部眾出山燒殺搶掠,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