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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從城頭吊下來一個大竹筐,裡面站著一個人,很是狼狽。
竹筐落地,那人一身白衣,臉上帶著苦笑跳出來,走向對面虎視眈眈的紅巾軍士卒。
張金寶看見來人遠遠的避開,毛大上前攔住,問:“你是張嗣博嗎?”羅霄山裡誰不知道翠竹坪的張老太爺年紀已長,毛大故意有此一問,實際上羞辱來人。
張寬仁不急不怒,拱手見禮:“張嗣博是家父,在下張寬仁。”
毛大見他彬彬有禮的模樣,感覺就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不好再逼迫過甚。
張寬仁彎著腰:“煩惱毛堂主為我通報,家父腿腳不便,讓我來替他見鄭香主。”
毛大讓開道路:“請跟我來。”
兩人沿著小路走向三百步外的幾座草房,沿途遇見好幾撥站姿齊整的崗哨。見一葉可知秋,張寬仁暗自感慨,紅巾軍的氣勢已不可與往日同語。雖然紅巾軍兵臨城下,他非但沒有驚惶,反而很是欣喜。他沒有看錯人,鄭晟果然領著彌勒教殘部在羅霄山裡殺出了一條血路。
離草房十幾步遠,鄭晟從屋裡迎出來,臉帶笑意,朝張寬仁拱手見禮:“許久不見,終於把你逼出來了。”
許久不見,他們二人仍然是熟絡的不得了的老朋友。他們彼此瞭解,並不因為立場不同,產生隔閡。
“拜見香主!”張寬仁臉上苦笑不退,“你讓人這樣喊,我家老爺子怎麼受得了。他不怕你攻打寨子,就怕你胡言亂語。”
“什麼叫胡言亂語,”鄭晟毫不客氣的駁斥,“在我看來,那些死去的人才是真正的明教信徒,現在坪子裡這裡苟活的人有什麼臉面瞧不起他們。”他說的是八年前舉事死難的明教信徒,月兒和張金寶向他和盤托出明教所有的,再加上他的猜測,已經把那場明教內部風波和張嗣博的心思猜了個不離十。說到底,這世上還是自私的人多,敢於捨生取義的人少。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屋子,鄭晟問:“是加入我們的時機了嗎?”
“不是,”張寬仁拒絕的很直接,“你們不過打敗了幾千人的官兵,我聽說朝廷很快要派一萬大軍前來圍剿羅霄山,各部兵馬已在南昌聚集。”他被張世策關在大牢裡,也能知道上千裡外朝廷兵馬的調動情況。
鄭晟會意的一笑,“你要明白,等果子成熟了,再想伸手出來摘的可就不是你一個人了。”
“果子還是澀的,出寨子前,家父讓我帶一句話,香主可以率紅巾軍攻破翠竹坪,但休想讓明月山和翠竹坪的明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