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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還有人落入賊手呢。”
聽到這裡,廖應慈拿棋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低頭不語良久,最後才緩緩抬起頭看向凌遊說道:“平時在常委會上,我用手中的一票,阻礙一下阮存善還好,真和桃林那雙真正的幕後之手掰手腕,你確定我們這細胳膊細腿的可以?”
凌遊不屑一笑:“掰手腕嗎?他們的黑手,再大也不過能遮住小小的桃林,可你我,是黨和國家的幹部,真掰起手腕來,大可讓他們放馬過來吧。”
廖應慈聞言還是思慮了片刻,然後才說道:“你,你讓我考慮一下。”
說罷,廖應慈起身便收起棋盤,然後拿著保溫杯便朝涼亭外走去,頭也沒再回一下。
凌遊看著廖應慈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可心中更多的,是對桃林當下環境局勢的無奈,他明白,想要將人們心中的陰霾散去,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
凌游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桃林市區華燈初上。
可此時的澄園後山樹林中,鐵山卻已經蟄伏已久了。
就在他聚精會神,盯著山下不遠處的那個木屋時,身後突然響起一陣沙沙的腳步聲,鐵山聞聲頓時做出及其警覺的反應,調整了一個既可以跳起攻擊,又能折身逃脫的姿勢。
可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一陣‘咕咕’聲響起,鐵山便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隨即也用口技學了聲貓叫。
片刻後,石一飛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月色之中,身後還帶著一個人,看身影,正是他們同宿舍居住的那個大雷。
來到鐵山身邊,石一飛小聲問道:“來晚了,咋樣啊鐵哥?”
鐵山打量了一下石一飛,隨即說道:“我這沒什麼問題,倒是你,咱們這邊,哪有那麼多布穀鳥啊,你都不如學耗子了。”
石一飛一撓頭:“不知道啊,但我學這動靜最像。”
“你滾蛋吧你。”鐵山抬手就朝石一飛的後腦勺拍了一下,然後又一揚下巴,和大雷打了個招呼。
石一飛一邊捂著後腦勺,一邊朝山下看了過去,也看到一個木屋前,有兩個身影在來回巡視,雖然天色很暗,可屋內的燈光卻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