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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就見凌遊的那個‘炮’又將軍了廖應慈的‘將。’
廖應慈思忖片刻,在‘士’的前面,又飛上一個‘象’。
可下一秒,就見凌遊手中拿著一個‘車’迅速下底,再次將住了廖應慈的‘將。’
看到這一幕,廖應慈‘嘶’了一聲。
凌遊卻笑了起來:“廖書記,一個炮不夠,要是再加上一個車呢?”
廖應慈抬頭直視著凌遊:“你什麼意思?”
凌遊把手裡的棋子放下,然後說道:“廖書記,桃林的這盤棋,現在看,我們雖然處在劣勢,但您別忘了,我們的車馬炮,可比對方的要多,幾個過河的卒子,不足為慮,一個炮辦不到的事,不代表車馬炮加在一起,還辦不到。”
廖應慈聽後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繼續盯著凌遊看。
凌遊便接著說道:“嶽書記這兩天不在,你應該也知道了,我現在有足夠的底氣證明,他已經遇到危險了。”
聽了這話,廖應慈凝眉站了起來:“你說什麼?祖謙書記?”
凌遊一點頭:“廖書記,我敬佩嶽書記的為人,是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敢於直面桃林的這些害蟲,如今他有心殺賊,卻面臨著無力迴天的結局,難道,我們還要再繼續作壁上觀嗎?”
頓了一下,凌遊抬頭看著廖應慈的眼睛說道:“畢竟誰也說不清,這次嶽書記一旦真的出了事,繼他之後,會不會還有人落入賊手呢。”
聽到這裡,廖應慈拿棋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低頭不語良久,最後才緩緩抬起頭看向凌遊說道:“平時在常委會上,我用手中的一票,阻礙一下阮存善還好,真和桃林那雙真正的幕後之手掰手腕,你確定我們這細胳膊細腿的可以?”
凌遊不屑一笑:“掰手腕嗎?他們的黑手,再大也不過能遮住小小的桃林,可你我,是黨和國家的幹部,真掰起手腕來,大可讓他們放馬過來吧。”
廖應慈聞言還是思慮了片刻,然後才說道:“你,你讓我考慮一下。”
說罷,廖應慈起身便收起棋盤,然後拿著保溫杯便朝涼亭外走去,頭也沒再回一下。
凌遊看著廖應慈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可心中更多的,是對桃林當下環境局勢的無奈,他明白,想要將人們心中的陰霾散去,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
凌游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桃林市區華燈初上。
可此時的澄園後山樹林中,鐵山卻已經蟄伏已久了。
就在他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