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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兇狠地盯著宇文初,只恨自己沒有殺人滅口的能力。她開始後悔,應該把這事兒告訴傅明正,再由傅明正來對付宇文初的。
宇文初挑了挑眉:“事實如此,你有什麼話要說?”
橫的不行就來直的,明珠厚著臉皮,破罐子破摔地道:“真是奇怪了,你一個大男人,無事去瞅人家姑娘的閨閣之作做什麼?還記下了我的字跡和畫風,從這麼一幅毫無風格所言的圖紙中也能看出我的蹤跡,莫不是,你其實暗戀著我?這樣不好吧?”
“你果然臉皮足夠的厚。我記得王羲之的字,吳道子的畫,難道也是……”宇文初說不出“暗戀”那兩個字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譏諷道:“溫良恭儉讓,你有什麼?怎麼就敢以為別人都覺得你好?”他換了個詞,覺得這詞說起來怎麼都比明珠之前說的那個詞要順口許多。
明珠站起身來,毫無形象地輕輕打了個呵欠,無賴地笑著:“我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顆黑心和無數的驕橫,所以離我遠點,否則我就告訴太皇太后,我看上你了,非你不嫁!你猜宇文佑會怎麼著?”說到最後一句,她往他的方向探了探身子,伸出一隻尚且帶著嬰兒肥渦的白嫩小手,輕輕撫了撫他衣袖上的褶皺,磨著牙,輕聲道:“剛好,我的鞋子在你手裡,你想拿去給我母親就拿去吧,多麼好的證明呢。”
宇文初垂眸盯著她的手,淡緋色的袖子滑到雪白的手腕以下,手腕內側往下二寸的地方,一顆小小的胭脂痣紅得耀目,猶如雪地裡盛開的一朵紅梅。他莫名生出些感慨和觸動來,幾乎想要去觸控那顆小小的胭脂痣。明珠卻已經收回了手,亭亭玉立地站在一旁,斜睨著他,語氣不善:“英王殿下,三個問題都問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不等他回答,她已經迅速捲起几上的畫卷,裙裾飄飄地往外走了:“堂堂的親王也會做賊,傳出去可要貽笑大方的。”
宇文初沒有阻止她,靜靜地端坐在榻上目送她走了出去。
明珠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輕鬆就走出來了,宇文初居然都沒有說過一句留她或是威脅她的話語。她遲疑地回頭去看,只見宇文初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靜坐在那裡,唯有一張臉掩藏在陰影中,看不清神色。
管他的呢,還真當她是泥捏麵糊的性子了,想再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狗急了還會跳牆呢,她就是這麼的不要臉不要命,他要怎麼樣?惹急了她,她真做得出來。人有百種活法,她要活得肆意張揚。
朱長生像一隻在洞口探頭探腦的耗子,虛偽的笑著和她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