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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以疆隨母親多一點,打小就乖乖巧巧的讓人心疼,段霄年輕時那種老子天下第一的張狂勁,他連十分之一都沒繼承到。
他與沈拓之間,無論是為人處世,還是行事做派,一貫是沈拓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養子更像段霄一點。
沈拓放下香氣四溢的保溫飯盒,暫停了搜尋肉食的大業,他勾過段以疆的小腿湊上去把頭一埋,大大方方的隔著西裝面料吸了一口段以疆的腹肌。
“受委屈了?是不是鄭峰欺負你了?”
不用段以疆答話,沈拓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段以疆一直這樣,小時候一在外頭聽到別人說段家的壞話,他就會鼓著包子臉在鞦韆上委屈巴巴的坐一下午,除非是沈拓練完功過來帶著他出去玩,否則就連媽媽烤得小蛋糕都安慰不了他。
“要不怎麼不想讓你管呢……他兇你啦?我看看,打著你沒有?”
沈拓仰起頸子沿著段以疆的小腹一路往上,眼圈發紅的段以疆仍然繃得跟個木頭一樣,他又無奈又心疼的嘆了口氣,彷彿又瞧見了把自己憋出鼻涕泡也不肯掉眼淚的小段以疆。
“沒事的,少爺,改日你讓我去懟他,拓哥哥保證給你兇回去——”
突如其來的擁抱比平日裡用力,沈拓服服帖帖的放鬆身體由著段以疆埋首下來,又順勢抬手輕輕拍了拍段以疆的脊背,他本想再湊上去黏著段以疆的腮邊偷個香,但段以疆卻破天荒的躲了。
“少爺?”
“別動……沈拓,我給你摘下來。”
到底是代表禁錮的東西,無論裝飾打磨的多麼奢侈漂亮也終究是個桎梏,沈拓頸上已經被磨出了一圈紅印,段以疆指尖發抖,他壓低嗓音忍下洶湧翻騰的情緒,專心撫上頸環邊緣去尋找暗釦。
“別啊,摘了幹嘛?多少人想戴還戴不上呢。”
沈拓在這種問題上絕對是不知廉恥的,他連忙握住段以疆的腕子認真制止,黑亮亮的眸子裡滿是不捨,似乎是真把這東西當成了訂婚戒指之流的重要物品。
“沈拓——”
“我喜歡,上面寫著你名字呢,我樂意戴著。”
段以疆這回是真的眼裡見淚了,沈拓截了他的話頭起身站直,又特意彎腰低頭捧起段以疆的右手輕輕一吻。
他不懂所謂的禮儀,更不瞭解西方那種忠誠聖潔的騎士精神,他只是覺得段以疆大概又要掉眼淚了,所以便循著本能啄上了段以疆的手背一路吻去腕間。
窗外透進來的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