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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太安城到聖城,需橫跨雷州和淄州,數千裡的路程,說不上遠,也談不上近。
蕭北夢和墨梅駕著馬車,晃晃悠悠的,走走停停,速度不快,但一個半月的時間,也足夠他們抵達聖城。
初次離開太安城,蕭北夢見什麼都覺得新鮮,每逢城鎮村落,他都要稍作停留,滿懷興致地體驗當地的人情風物。
不過,馬車走了二十來天,一路穿過雷州,進入淄州後,蕭北夢的新鮮感便漸漸消退,晚間再住店休息的時候,便只呆在旅館當中,不再外出看稀奇看熱鬧。
這一路上的風吹日曬,蕭北夢白皙的面板已經被曬得黝黑。
而且,為了方便趕車,也為了不招人惦記,他褪去了錦衣繡袍,換上了粗麻布的貼身短褂,全然一副馬車伕的形象,要說還有哪裡不像車伕,就是容貌長相過於英俊了些。
面板變得黝黑,雖然稍稍降低了一些顏值,但卻給他增添了陽剛之氣。
“公子,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行走在偏僻的路段,墨梅也會走出馬車,和蕭北夢並排坐在車轅上。
“方向的確是偏了,但路沒走錯,我要去一個地方,去見一位故人。”蕭北夢接過墨梅遞過來的水壺,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
“公子常年生活在太安城,想不到還有故人在淄州。”墨梅笑看著蕭北夢,眼神之中有著好奇,還有暗藏的柔情。
二十多天的風雨同行,墨梅對蕭北夢的瞭解越來越深入。
起初,得知要與蕭北夢一路去聖城,而且還是孤男寡女的時候,墨梅心頭裡多少是有幾分忐忑的,畢竟,天順第一紈絝的名頭可是響了近十年。
但是,墨梅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
一路上,蕭北夢偶爾會和墨梅開開玩笑,佔一佔嘴上的便宜,但手上卻是沒有半分的逾越動作,與墨梅之間,保持著清晰的距離,有著明確的界線。
而且,蕭北夢不僅承攬了車伕的任務,路上的所有重活體力活,也幾乎沒讓墨梅插手。兩人的關係不像是公子和侍女,反倒是像小姐與小廝。
二十多天下來,墨梅從起初的忐忑擔心,變成了隱隱的期待,期待蕭北夢能夠越過兩人之間的那條明確清晰的線。
墨梅身為迷花閣暗使,奉命留在蕭北夢的身邊,就已經做好了委身於蕭北夢的準備。
但如今,墨梅已經不覺得委屈,蕭北夢卻是始終將墨梅留在界線之外。
“我雖然離不開太安城,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