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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口罩著實有些招搖過市,男人個子不矮,比秦迭高出半個頭,但沒有池晚桑高。
此時黑洞洞一人戳在她對面,如果不是兩次受了他的恩惠,秦迭會以為這是個神經病。
“沒有。”
他的聲音很小,且不像是自己的原聲,撂下兩個字,便匆匆離開。
這年頭,做好事不留姓名,那就叫他活雷鋒吧。
秦迭翻開手機通訊錄,卻發現池晚桑的聯絡方式在她高考結束後,遲遲找不到人時,一氣之下給刪掉了。
開始的時候還滿懷希望接起陌生號碼,期待他的出現,後來心情煩躁到對這些廣告轟炸“惡語相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罵過幾次後,接到的廣告都變少了。
推銷竟然也拉黑她了嘛。
大學期間換了次號碼,老通訊錄復刻過來,自然不會有池晚桑的聯絡方式。
算了,事已至此,秦迭覺得奶茶不能白買。
於是她繞道前往學校。
乘著夏夜氣氛好,她又在小廣場上聲嘶力竭地獻唱了幾首失戀情歌,搞得氣氛降為零點才滿意地離去。
周靜昀和餘慶在後面抱著鍵盤和架子鼓,大氣不敢出,看著她笑著離去,才稍微眼神交流。
周靜昀:這是,失戀了?
餘慶:Nonono,八成是面試出了問題。
周靜昀:“要去看看嗎?”
遠處,沒走遠的秦迭忽然蹲下去撿起亂扔的飲料瓶,然後走兩步,撿起一個糖紙,走了沒幾步就抱了一團垃圾,嘴裡還罵罵咧咧地煮著什麼髒話。
餘慶:“看樣子,師姐應該想一個人待著。”
周靜昀愣住,點頭如啄米。
小廣場出口處有一個大專宿舍,每回路過的時候都有一群男生單手插褲兜,頭髮。漂白,帶著耳釘鼻釘唇釘舌釘,擺各種造型抽菸。
不過四五級的臺階,像是演繹出了一百種小時代。
秦迭本想見怪不怪地路過,卻忽然在那群人裡看見一個扎眼的存在。
池晚桑也坐在第三級臺階上,長腿微曲,雙手懶倦地搭在膝蓋上,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根抽了一半的煙,火星閃爍得微弱。
每吸一口,他眉頭都微蹙顫抖,明顯是不常吸菸的人。
而他右腳腳踝前側,白皙的面板被劃開,薄而幾近透明的面板下,紅色嫩肉稍微翻出來,血跡將幹未乾。
是下午在臺階上蹭的,長褲遮擋著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