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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哥哥不見了。
後來池晚桑將那男孩教訓了一頓,問她問什麼不反抗,說帶她去找秦東柏。
她沒有說為什麼不反抗,只是那些年,見慣了秦時和惠熙兩人的陰陽怪氣,吵來吵去,她覺得沒必要,不想吵了。
今天晚上也是,明明很生氣,但她不想用高聲尖叫和連串輸出去打壓對方的氣勢。
她不想看見任何爭吵。
池晚桑在旁邊坐定,輕呼一口氣,半開玩笑地說:“秦小姐,不是每個瞎子都會算命,我也不會每次都很巧。”
“池老闆怎麼晚上一個人到處亂走?”
秦迭和池晚桑之間有一拳的距離,她將頭斜靠在膝蓋上,肆意觀察池晚桑的表情。
自從她喜歡上他,從來不敢正眼看他。
她心裡想:也許當時池晚桑去找過她,但是因為失明瞭,看不見她留在門前的新家住址吧。
其實那天池晚桑磕磕絆絆掙脫束縛,幾乎是連滾帶爬走到她家門口時,手上沒有一塊完整的面板,還是摸到了那個紙條。
還有敲不開的鐵門。
後來他請人幫忙唸了上面的字,卻遲遲沒有勇氣再聯絡她。
雖然他想說,不論她考得如何,他都會表白。
池晚桑感受到秦迭的呼吸很近,溫熱快消散時仍觸碰到他臉上,他微微偏開頭。
又聽見旁邊女孩自說自話:“是沒事幹,出來散步吧。”
池晚桑聞言笑了笑,“你這自言自語,話都被你說完了。”
他的聲音在漆黑的夜晚似乎更有奇妙的治癒能力,溫厚地在冬天蓋上棉被,在雨夜撐起一把傘,讓人莫名心靜。
如在地底潺潺流動的地下河,悄無聲息,卻沃野千里。
被一連兩次提醒,秦迭也意識到了自己自言自語的毛病,跟著自嘲地笑了笑,“今天,還得謝謝你。”
她很聰明,莫名其妙出現一群頂著五顏六色頭髮的人幫忙,然後池晚桑不失時機地出現,很容易聯想到一起。
只是沒想到他隻字不提。
本來還想趁他看不見自己哭得紅腫的臉,裝一下無事發生,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不過,你為什麼會認識那種人……沒有其他意思,就是,你們之間,很不一樣。”
這回換池晚桑有些失笑,“那種人?哪種人?”
隨即他很自然地解釋道,面色溫和似陷入回憶:“陳藻以前就是你說的那種人,我那時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