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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被稱為AI改變生活的時代。
動畫是一片投資藍海。相應的,對於社畜來說,不會有太多規則上的彎彎繞繞。
蘇荔彷佛回到大學時期,不必伏案工作,不必費勁巴拉地去討好某個人,不必擁有強烈的“集體意識”,除了工資達不到平均線,簡直是理想中的工作。
但也並不是整個公司的工作量都是如此。
製作人員佔百分之八十幾不是沒道理。
他們手頭上工作永遠幹不完,每天又要填坑又要救火,不是在創作就是在練習,畢竟停工一天都是人民幣。
住在公司也不算什麼新鮮事。
雲鏡正在啟動系列電影的製作,然而目前的進度是:劇本無、角色設計無、設定分鏡作畫無……
靈感和題材模模糊糊有個影子,最近這段時間正集思廣益籌備,還向全公司兩百多人徵集企劃草案,獎勵豐厚。
蘇荔想象力有限,與獎勵註定無緣,她近期在復健手繪,每天在公司看畫師們在數位板上揮灑自如,手癢是一定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自從初中後被秋女士勒令不許碰畫筆顏料,漫畫家也被定性成是不學無術的職業。
可雲鏡不同,秋女士來到這裡大概要發瘋,因為所有人都一腔熱血地做夢裡蝴蝶。
可能是尚在襁褓中存留的“上世記憶”、名為千禧年中式夢核的回憶、青春期中二病那個光怪陸離的拯救地球計劃,以及屬於賽博朋克背景下逐漸崩壞的未來世界……
這些“夢”在畫紙中展開,它是大而空泛的理想,是一種精神、一種意境,甚至只是感知,雲鏡是孕育乖張而執著的原創者的搖籃,進入這裡的人都會不知不覺做起那個曾經被遺忘的“夢”,最終在畫紙上形成一個具體而充盈的世界。
秋女士無論如何都不會理解。
在這裡,用一個夜晚的團建足以消解距離。
新員工不需要背誦拗口又矛盾的行為規範,沒有什麼隱形紅線,大家各司其職,交集雖少,在地鐵口碰巧遇上還能聊上一路動畫片,再小眾的愛好都能找到同好。
蘇荔這兩週是真的感覺到了活力和幸福,以至於忘了還有秋亞閔這麼一個定時炸彈。
“蘇荔你是不是會日語?”萬佳敏的腦袋從電腦那邊探過來。
“嗯,怎麼了?”
“今天翻譯不在,簡總在群裡搖人,他等會兒有個跟日本資方的會議要開,你準備準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