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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下結論,的確心急了,聽雲歌這麼一解釋,我就明白了,那我趕緊去準備一下,明日就來個雅廚雅酒的風雅會。”說完,就匆匆離去。
雲歌看了看正低著頭默默喝茶的劉病已,轉身看向竹匾。
這樣的字,這樣的心思,這樣的人卻是整日混跡於市井販夫走卒間,以鬥雞走狗為樂,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要遊戲紅塵?
哀莫大於心死,難道他這輩子就沒有想做的事情了嗎?
許平君試探地說:“病已,我一直就覺得你很聰明,現在看來你好象也懂一點生意,連常叔都服了你的主意。不如你認真考慮考慮,也許能做個生意,或者……或者你可以自己開個飯莊,我們的酒應該能賣得很好,雲歌和我就是現成的廚子,不管能不能成功,總是比你如今這樣日日閒著好。”
雲歌心中暗歎了一聲糟糕。
劉病已已是擱下了茶盅,起身向外行去,“你忙吧!我這個閒人就不打擾你了。”
許平君眼中一下噙了淚水,追了幾步,“病已,你就沒有為日後考慮過嗎?男人總是要成家立業的,難道鬥雞走狗的日子能過一輩子?你和那些遊俠客能混一輩子嗎?我知道我笨,不會說話,可是我心裡……”
劉病已頓住了腳步,回身看著許平君,流露了幾點溫暖的眼睛中,是深不見底的漆黑,“平君,我就是這樣一個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你不用再為我操心。”
話一說完,劉病已再未看一眼許平君,腳步絲毫未頓地出了酒樓。
劉病已的身影匯入街上的人流中,但隔著老遠依舊能一眼能認出他。他象是被拔去雙翼的鷹,被迫落於地上,即使不能飛翔,但仍舊是鷹。
雲歌臨窗看了會那個身影,默默坐下來,裝作沒有聽見許平君的低泣聲,只提高聲音問:“許姐姐,要不要陪我喝杯酒?”
許平君坐到雲歌身側,一聲不吭地灌著酒。
雲歌支著下巴,靜靜看著她。
不一會,許平君的臉已經酡紅,“我娘又逼我成親了,歐候家也來人催了,這次連我爹都發話了,怕是拖不下去了。”
雲歌“啊”了一聲,立即坐正了身子,“你什麼時候定親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又沒有問我,難道我還天天見個人就告訴她我早已經定親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大哥……”
許平君指著自己的鼻尖,笑嘻嘻地說:“傻丫頭,連話都說不清,你是想說你不是喜歡大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