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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坐在他腿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望著他。
孟頤皺著眉頭,方桐哭得也幾乎沒力氣了。
孟頤皺著的眉頭才緩和,說:“別哭了。”
接著,他手將人扣在懷裡,方桐被他扣在懷裡,落在他身上後便不再動,在他身上繼續哭泣著,手還緊抓著他的襯衫。
孟頤也平息下自己的心情,他還真沒見過比她還鬧騰的人,兩人暫時都沒再說話,方桐在他懷裡哭了一會兒,身子逐漸放軟了下來。
孟頤的手落在她頭上,好半晌,他手掌順著她頭髮落在她側臉,將她臉從懷裡掏出來,方桐推開,繼續埋著。
孟頤低頭說:“別給臉不要臉。”
方桐抬頭反駁:“我就是不要臉,怎麼了?”
她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樣:“你這麼討厭洛禾陽,你還睡我,你比我好嗎?”
孟頤沒想到她還敢提,簡直是熊心豹子膽,他一把捏著她臉:“你再給我說一句。”
方桐一臉不怕死,說:“我就要說,你連洛禾陽一瓶酒都容不下,可笑你還同她的女兒苟且!”
孟頤眼神微眯,眼睛內寒光乍起。
方桐望著他抽泣著,知道他臉色不對,發現情況不對,便立馬推開他,想從他身上起。
可誰知道孟頤抓著她頭髮將她拽了過來,方桐吃痛反手去抓自己被他拽住的頭髮,她一回頭,便被封住了唇,腦袋被他掌控在掌心。
剛開始方桐還掙扎,腳在那撲騰著。
可沒多久,兩人吻到了一起,她反抗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兩人纏著唇舌。
她腦袋在他臉下,手從掙扎變成無意識的環抱。
到第二天早上,方桐窩在床上,她的床上,房間內一片粉紅色的,孟頤赤著上半身躺在她身邊,她也不睜眼,窩在那。
樓下有腳步聲,孟頤從床上起來,方桐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孟頤去了洗手間,在裡頭洗了個澡,差不多二十分鐘才出來,已經是早上十點了,孟頤穿好襯衫從房間內出去。
早上保姆在這邊準備早餐,看到孟頤下來了,忙都停下,朝著孟頤喚了句:“先生。”
孟頤嗯了聲,像在這邊的每個早上,先是去倒了杯咖啡,然後在餐桌邊坐下,用著早餐。
方桐還躺在樓上沒動,懶懶的。
保姆以為就孟頤一個人在這邊,也沒多想,只想著昨晚怎麼人在老宅這邊,卻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