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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也笑:“聽不懂就算咯,反正聽懂了也不一定能改。什麼大道理對我來說都不如一口燒鵝皮有意義,但你不讓我吃我就不吃。”
“所以,我才說對不起嘛。”
“但我確實也偷偷吃過。”
趙忠為被老太的坦白一噎,嘴巴里的菊花味才濃了點。
他回想起邢風問他那句話時的表情,也試圖拼湊出自己當時應該是什麼表情。
“誰才是被殺的哪個?”
他應該是迷茫的,又有點理直氣壯:“我不知道。”
“但是真正的死者,是鍾漢廷。”
“阿為?阿為?”
腦海中他的聲音和老太的聲音逐漸重合,他回過神才發現老太在叫自己。
他連忙問:“怎麼了?”
“阿雪今天來過,”老太指了指客廳茶几上的紅色請帖,“她要結婚了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趙忠為強顏歡笑:“這是人家的事,肯定要她告訴你。”
“你是不是失戀啊?”
“吃點菜吧。”趙忠為說著要給老太夾菜,卻被老太一筷子擋了回去,“她很有我心,知道今天是初一,特地買了只燒鵝過來給我拜神,順便給我送了個喜帖過來。”
“她是挺好的,還說了什麼?”
“還說你讓她幫忙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只不過年代久遠,字有點化了,現在在校對簽名。”
趙忠為埋頭吃飯,若無其事地咬了一口燒鵝腿,但因為心不在焉,所以咬到了骨頭。“喀拉”的一聲,他彷彿聽到了牙齒鬆動的聲音。
趙忠為摸了摸自己的牙,發現只是鬆了點。
“你沒事吧?”
“我沒事。”
“我說你的心啊,”老太嘆了口氣,“你不是和人家挺好的嘛?認識了這麼多年,怎麼突然阿雪就嫁給別人啊?”
“她說和阿Nick投契,這也挺好的。”
“是挺好的,找天去看看吧。”
趙忠為苦澀道:“我看什麼啊,看人家試婚紗啊?”
“我說你的牙啊。”
趙忠為無言以對,眉頭皺在一起成了個囧字。
“好。”
“順便去看看能不能挽回咯。”
趙忠為剛想反駁,就在這時阿文的電話打了過來——
“師父,香灣大酒店的經理說9月24日到25日他們攝像頭的線路突然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