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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但靳芳容仍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連一點怨氣都沒有。
趙忠為收回視線,和輔警一同走進了浴室。
浴室裡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著香皂、牙刷、毛巾和垃圾桶裡的垃圾。被害者邵建安就斜倚在最裡面的浴缸旁邊,浴缸裡的血水散發著陣陣腥臭的味道。
他整個人呈僵硬的形態,看上去已經死了有十幾個小時。
“死者身上有濃烈的酒味,死前應該喝過濃度很高的酒。他的致命傷是手腕上一道刀口,寬大約六厘米,深兩厘米。其次,他的頭部也有砸傷,但傷口很淺。”
“再進一步的話,我們得將屍體運回署裡做詳細檢查。”
趙忠為點點頭,這很明顯是一起入室殺人案。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這個麗嘉小區建築的時間很早,定位不高,應該是早年間開發商專門租賃給偷渡的人居住的。
小區的設施幾乎沒有,樓與樓之間的距離很近,趙忠為站在陽臺都能聽到對面屋子的人在討論邵建安的事情。
他低頭往陽臺下面看,邵建安一家住在二樓,陽臺兩邊分別有粗糙的石柱子連線。他想了想,問旁邊的輔警:“那個門鎖是你們破門的時候弄壞的?”
輔警說:“是,我們來的時候門是鎖上的。”
趙忠為應了一聲,喊來一個警察:“阿海,你下去看看兩邊的柱子有沒有鞋印。”
阿海跑了下去,在一樓那邊左看右看,發現兩邊柱子上乾乾淨淨的,他大喊道:“趙Sir,沒有鞋印。”
“其他痕跡有沒有?”
“也沒有。”
趙忠為揮了揮手,讓阿海回來。他隨即走向靳芳容,“你好,我是月亮灣重案組的趙忠為,你就是邵太太吧?”
聽到男人的聲音,小女孩猛地顫抖了一下。趙忠為本能地往下看去,卻被靳芳容擋住了。
“是。”
“別緊張,”趙忠為放緩了聲音,“我們是來調查你丈夫的案子,想問你幾個問題。”
靳芳容語氣冷淡:“問吧。”
“我想問一下,你們家裡的財物有沒有丟失?”
靳芳容脫口而出:“沒有。”
趙忠為挑了挑眉,訝異於她的不假思索,就像早就排練好了一樣。
“剛剛輔警說你們也是比我早到一點,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家裡沒有財物丟失?”
懷裡的女兒突然緊張地拉住靳芳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