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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怕說錯話啊。”
趙忠為眉尾一挑:“你為什麼怕說錯話?”
“萬一我說了什麼害到靳老師怎麼辦?靳老師平時在我們學校風評很好的,她為人和善又有耐心。”
“這麼好,你怕什麼。還是說,你真的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女警追問。
周老師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也不算是什麼不對勁吧。就是,我們在一起住的時候,有一次大家在換衣服,我看到了靳老師背後有很多傷疤。”
趙忠為想起吳亮友曾經說過邵建安會打靳芳容,那些傷疤應該都是家暴的證據。
“怎麼說呢,我來的時候聽說靳老師的丈夫死了,我真的鬆了口氣。你們是沒有看到那些傷疤密密麻麻的,看得人頭皮發麻。”
女警看了一眼沉默的趙忠為,敲了敲桌面:“我們問的是有沒有什麼不對勁。”
“不對勁,”周老師把自己遠離的思緒拉了回來,“也沒什麼不對勁。就是這次出去,明顯感覺靳老師有點心事。”
“心事?”
“就是老是皺著眉頭,好像在想事情。我們聊天,她也是心不在焉的。”
趙忠為換了個方向問:“你們這次學習計劃是什麼時候定下來的?”
“好像是兩個月前。”
“靳芳容對這件事的態度是怎麼樣?”
周老師將心比心:“應該是開心吧,終於能夠擺脫那個男人幾天。”
“她曾經和你們說過她家裡的事情嗎?”
“那倒沒有,”周老師回憶,“她從來不和我們說家裡的事情,除了說她女兒。她之前為了給女兒報名幼兒園,好像挺費勁的。還託人找了很多關係,傳到校長那邊,校長有點不高興。”
“這對她事業影響大嗎?”
“還挺大的吧,本來她都要升班主任了,就因為這件事壓了下來。”
趙忠為笑著問:“影響這麼大還要做,看來是很重要了。”
他又問:“靳芳容說16日當晚她是因為床鋪溼了才走的,是真的嗎?”
周老師含糊道:“我也不知道。因為那天我們吃完飯回去也挺晚的了,加上天氣熱,我一回去就連忙收拾衣服洗澡。等我洗完出來,就看到靳老師的床鋪溼了一大塊。當時找了賓館負責人來看,負責人看了一眼天花板有漏水的跡象,讓靳老師到別的房間住。”
“當時幾點?”
“大概8點左右吧。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