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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剛從H市出差完。”
“H市?坐飛機,應該需要1小半時?是臨時趕回來?”
邵薇逐漸從剛才的失態平靜下來,她揉了揉自己發脹的眉心:“不是。你們通知我的時候,我剛好在機場候機。”
趙忠為的眉毛挑了挑:“這麼剛好?”
王森聞言,面色不悅:“趙Sir這是什麼意思?”
趙忠為連忙揮手:“沒什麼意思,只是隨意問問。”
“Sam。”邵薇有氣無力地叫了王森一聲,隨後看向趙忠為。
趙忠為大概五十來歲,眼角的皺紋使他不怒自威,他似乎沒有刻意將兩鬢的白髮染黑,讓整個人形象看上去更加深沉和嚴肅。
邵薇覺得他有點眼熟。
“趙Sir,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趙忠為微微笑了笑,迫使他的皺紋夾得更深,像幾道深深的溝壑,要將他眼裡的河水引到別的地方去。
他剛要開口,一個警員忽然拿著一個本子走到趙忠為前面。
“師父,現場的取證和拍照法醫和我們幾個兄弟都已經完成了,鄰居和保姆的口供也記錄下來了。現在只剩家屬的口供。”
趙忠為果斷地說:“家屬情緒激動,等過兩天再請回警署接受調查吧。”
警員記下來:“好的,遺體現在運回警署。”
“除此以外,在現場我們還發現了一封列印出來的遺書,初步認定是死者鍾漢廷留下來的,應該是因為破產導致情緒偏激。基於現場的取證,我們認為死者鍾漢廷是自殺。進一步的,還得等化驗那邊出結果。”
“把遺書給家屬看一眼。”
邵薇接過密封好的遺書,她看著上面的關鍵詞,全都是一些“都怪我投資失敗”、“我對不起你”、“我讓你失望了”的字句。
她再度哭了起來,不忍地將遺書“甩”給警員。
警員看了一眼邵薇,有些猶豫:“那現在如果按照自殺案來處理的話……”
“那如果不按照自殺案來處理呢?”趙忠為反問他。
警員似乎被問住:“可是現在所有的表面證據都指向鍾漢廷是自殺的……”
“如果不看表面呢?”
“那就得等法醫那邊出化驗結果。”
“那就等。”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房子我們都要進行封鎖,以免有人破壞了現場。”
“那就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