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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為也不勉強,他乾脆拿回來自己喝:“我只是覺得鐘太太你從法國趕過來協助調查,長途跋涉很辛苦,想讓你提提神,免得接下來因為疲倦,給出的口供不太準確而已。”
“Hans是我唯一的兒子,難道我會給出不利於我兒子的口供嗎?”
趙忠為挑了挑眉,從另一個話題切入:“你這次回來沒有帶律師?”
“沒有,律師有什麼用?外面不就現成的一個。”
謝蘊真指的是邵薇,他們心知肚明。
趙忠為聽她的口吻,開門見山:“你和邵薇的關係很差嗎?或者說,相處不來?”
謝蘊真果斷地否認:“沒有,我和Venus關係就是普通婆媳的關係。”
“但是你剛剛打她巴掌了。”
她無所謂地聳聳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那又怎麼樣?阿Sir,你管教下屬難道不是這種手段嗎?做得好就誇,做得不好就罰。”
“你把邵薇當成下屬?那鍾漢廷呢,你也把他當成下屬嗎?”
謝蘊真應了一聲,“我想喝水。”
於晶立刻起身:“我去倒。”
謝蘊真卻不領情,她直勾勾地看著趙忠為:“你去。”
“鐘太太……”
“好。”
趙忠為轉身就開了門出去倒水,只留下於晶忐忑不安坐回位子上,她小心翼翼地覷了謝蘊真一眼,卻發現謝蘊真眼角溢位一滴眼淚。
於晶先是一驚,然後手忙腳亂地從口袋掏出一包紙巾。謝蘊真接過,將紙巾迭出一個尖角,貼近自己溼潤的眼角。
紙巾瞬間被混雜著黑色眼線膏的淚水沾溼,就像一座被雪覆蓋的山受到了雨水的侵襲,終於露出它荒蕪的山頂。
於晶突然反應過來,謝蘊真叫趙忠為出去,可能只是因為情緒已經達到了頂峰。
謝蘊真的一句話也很快印證了她的想法:“女人的眼淚是不能讓男人看到的,不然他們就會以為你很弱,更加肆無忌憚地欺負你。”
於晶應了聲,但更加惴惴不安地瞥向身後那堵單向玻璃牆。
“我不管你們身後有多少人,我只要我兒子的遺體。”
謝蘊真說著,眉眼間又恢復到起初的倨傲和刀槍不入。
趙忠為很快就倒了杯溫水進來,謝蘊真不是很滿意,但想到這是在警署也就算了。於是主動開口:“Hans當然也是我的下屬。”
“所以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