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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拿著一杯苦咖啡放到她的面前,她閉著眼用鼻子嗅了嗅後發出一聲感嘆:“又晚了一步。”
“什麼又晚了一步?”
於晶敲了敲電腦螢幕,順勢喝了一口咖啡。苦澀醇厚的口感在她口腔裡蔓延,瞬間提神醒腦。
“何振華早在一個月前就離開了這裡,我看了一下記錄,他還是和他妻子一起去的。”
阿文見是何振華的案子,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坐在於晶的桌面上:“其實我都不懂為什麼師父要我們查這個人,先不提他是不是故意犯錯的,都已經過了30年了。兇手抓到了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追查下去?”
於晶白了阿文一眼,“要死啊你說這些,這叫求真懂不懂?如果不是憑藉著這股求真精神,你覺得師父可以查一個案子查30年,成為大眾心目中的鐵血幹探嗎?”
“鐵血幹探我是比不上了,我本來還想著去和重案組一起BBQ呢,”阿文苦悶的表情轉瞬即逝,“你知道王森的判決下來了嗎?”
“你是說行賄罪?”
“嗯,因為涉案金額不算大,影響範圍不算廣,所以只判了有期徒刑3年,緩刑1年。那你說他那種瘋批,還給他緩刑……”
於晶對王森的案子不感興趣,她的注意力轉向何振華的賬戶。
何振華帶著妻子飛往外國的前一晚,拿出了賬戶所有的錢。他的名下沒有房子,看樣子是租房住的。
她將何振華的交易記錄往下拉,他的生活很規律。除了每個月按時扣除的租金,他最大的支出就是醫療費,其餘的都是一些破碎的交易,於晶猜測是交通和買菜錢。
而他的收入也一直都是零零散散的,看上去是長期打散工導致的。
等等——
於晶重新將他近幾年的支出和收入翻查一遍,猛地用手肘壯了撞一旁自言自語的阿文。
“怎麼了?嚇我一跳。”
“找一下航空公司,”於晶激動地說,“查一下何振華和他妻子機票的支付渠道。”
阿文見她面帶嚴肅,也鄭重起來:“他們購買的機票有問題?”
“不是,我懷疑這兩張機票根本不是何振華買的。你看,他的賬戶支出一直很規律,直到他出國前都沒有大的支出。”
“那他機票的錢又是從哪裡支出的呢?”
阿文揣測:“會不會是現金?”
“所以得查,”緊接著一股模糊的想法突然浮現在於晶的腦海裡